我又笑了起来,“各位想多了,他们只是我朋友而已,我可没有大树好乘凉,更没有开宗立派的能力……”
文公公脸色好了一些,打了个哈哈,尖细着嗓子说:“也是,一个人行走江湖,哪怕勉强称了爷,终究也是形单影只,三餐难继……”
这话真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我懒得再和他客气,冷哼一声道:“财主家的狗,啃再好的骨头也是狗!独行江湖的浪子,饿死他乡也是一匹狼!”
文公公那张胖脸,又一次涨红起来。
这句话他听懂了,不容易呀!
我眯着眼睛看他。
小样儿,明显这是对我称了爷不服气!
“既然都是[里码人],”他终于走上了正题,“您武爷的辈分又这么高,按规矩,是不是不应该刨我们的杵?”
他的意思是说,既然都是同行,你这个辈分,不应该拆我们的台。
我脸色依旧阴沉着,“别整这些用不着的了,既然你提到了规矩……我的人你们也敢下手?”
他摇了摇头,“误会,当时并不知道你们是谁!”
“现在知道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东西还回来,既往不咎……”
“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他同样盯着我,“这次知道了,以后不再碰你们的人就是了!可让我文青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
他扬起了头,打了个哈哈,一字一顿道:“门儿、都、没、有!”
“好,”我鼓起了掌,“既然文公公肠胃如铁吐不出来,那就帮你开肠破肚,自己淌出来吧……”
话音不等落地,我已经挥出了右手。
两指间,夹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既然这位文公公是以[抹子活]扬名立万的,那就看看谁更牛逼!
我这一刀,划向了他的肚皮。
吐不出来?
那就直接划开!
车厢连接处位置狭小,双方的人都无法上前帮忙。
刀锋划过……
就见眼前无限放大肥胖的肚子猛然一缩……
这一刀,竟然空了!
果然好身手!
不等我姿势用老,眼前寒光一闪,这是一把老式的刮胡刀片,闪电般抹向了我的脖子。
我不由赞道:“好!”
这文公公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怪不得能有如此大的名气!
道上多数人都习惯用老式刮胡刀片,曾经我也用过几年,藏在嘴里吃饭喝水都不耽误。
如果不是在广州城救唐大脑袋和老疙瘩,我都不会再把刀片捡起来。
机缘巧合,那次买的是盒手术刀,就这么一直用下去了。
文公公的速度很快,可在我眼里,还是差了点儿意思。
太慢了!
说时迟那时快,刀片已经来到了眼前。
我身子微微一侧,躲过刀锋的同时,左肘顺势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一招没有名字,是我结合了散打里面的“砸肘”,以及自由搏击的“正顶肘”,融会贯通后的技法。
无招胜有招!
当年,老佛爷让我把所有荣门技法都忘光,和这个道理一样。
速度与力量!
缺一不可!
嗯——
文公公一声闷哼,后退了一步。
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迈步上前,右手已经挥出去了13刀!
整个过程,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我收回手后,他的背带裤才落了下来。
里面,是件大红色的三角裤头。
难道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鸦雀无声。
哐当——咣当——
铁轨声依旧,还是那么的亲切。
铁路上,我不服任何人,他文公公名气再大,也不过如此!
一个呼吸间,就见文公公的半袖体恤开始四分五裂,露出了一身白花花的肥肉。
他双手下垂,夹着刀片的右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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