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凡?
怎么会是他?
院子里明明没有他们的那辆霸道车,他俩怎么会住在这儿?
我闪身躲在了柱子后面。
怪了,竟然把车藏了起来,这是在躲我们?
如果要躲,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儿?
不一会儿,就看他拎着一个铁皮暖水瓶回来了。
这次能看到正脸,虽说夜色深沉,可还是隐约能看清楚。
就是他,胡小凡!
二十分钟后,我伏在了他们客房的后窗外,胡小凡和大胡子在说话。
“焦哥,好没好点儿?”胡小凡问。
原来这个大胡子姓焦,这个姓氏有点儿意思。
大胡子说:“没事儿,就是头疼……”
看来这是有高原反应了。
他的普通话有些生硬,带着明显的广东口音。
胡小凡说:“怎么还不过来?我去探探他们吧!”
“小心一些……”
谁过来?
这是要打探一下我们?
开门声音响起,我猫着腰快走,消声无息地上了二楼。
这种老实的木质楼梯,很难不发出动静。
其实是有诀窍的,提着气用脚尖踩边缘处,这里结构最是坚固,不容易发出声音。
进到房间以后,我没脱衣服,躺在了张思洋身边,盖上了被子。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我听到了木楼梯轻微的响声,有人来到了我们房间的窗下,就站在窗外的走廊上。
是胡小凡!
他的呼吸绵长、微弱。
虽说走楼梯时发出了一些动静,可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他要来,如果此时我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还真发现不了他。
好功夫!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张思洋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一只手搭在了我胸口上。
我的呼噜声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开始继续。
胡小凡站了大约三分钟,才悄声无息地走了。
黑暗中,我睁开了眼睛。
一个姓胡,一个姓焦?为啥总觉得这么熟悉呢?
难道他们是跟踪我们来的这里?
又或者只是凑巧?
现在的关键,他们在等谁?
我隐约已经猜出来了,却不愿意承认。
脑袋开始疼了起来……
静静躺了十几分钟,忍着头疼,又一次来到了两个人的窗下。
悄无声息!
没有人?
他们干什么去了?
我刚起身,扭头就看到了一张英俊的大脸,差点没把我吓得喊出来。
是唐大脑袋!
他又戴上了那张人皮面具。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贼一样溜到了后面的小院子里,老疙瘩也在。
夜色深沉。
三个人坐在了木椅上,两个烟头忽明忽暗。
老疙瘩没抽烟。
我问他有没有事儿。
“没事儿,就是头疼,离心脏远着呢!”他笑了笑又问:“啥情况啊?”
我也问:“你俩发现什么了?”
唐大脑袋说:“半个多小时以前,有人去我俩房间偷听,就出来看看……”
我不禁暗赞,这货虽说常没正事儿,可这份警觉并没丢下。
“是那个胡小凡和大胡子!”我说。
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惊讶表情,想来也都猜到了。
老疙瘩问:“能不能是那伙[蜂门]的人?”
我摇了摇头,“不像,我没留意那个大胡子,可胡小凡不像[蜂门]的人,甚至都不像江湖中人……”
唐大脑袋说:“大胡子也他妈不像什么好人。”
“嗯呐,”老疙瘩说:“阴恻恻的,一股土腥味儿……”
土腥味儿?
姓焦?!
真相就如一堆乱糟糟的线头,似乎马上就要理清楚了,却又一阵阵地心烦意乱,不知从何找起。
“我再去看看,你俩睡吧!”我说。
他俩回了房间,我猫一样上了二楼,站在了宁蕾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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