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真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撒谎我是你孙子!真的,求你……求你……武爷,你小时候我就照顾你,不看僧面看……”
我笑了起来,声音肯定阴险邪恶,“是,小时候你许二胖是真照顾我!”
“武爷?!武爷!?我求你了……”
声音远了,老疙瘩的声音响起:“哥,还继续吗?”
“继续,削到再动他一小指头,你就得被开除为止!”
“嗯呐!”
紧接着,就听电话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电流声,“啊啊”的惨嚎声不断。
我高高举起手机,喃喃道:“叔儿,听听,过瘾不?”
第二天一大早,杨宁来电话,当时我正在吃张思洋亲手包的鲜虾小馄饨。
“武爱国,你是不是疯了?!”
“没呀,吃馄饨呢!要给我转院?”
“对!精神病院!”
“你看你,好好说话急啥眼呢?”
“你他妈混蛋!”
“咋了这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告诉,事儿大了,许剑修住院了!”
“咋了?自杀未遂呀?”
“放屁!”杨宁呼呼喘着粗气,“杨小童已经关了禁闭,等着吃官司吧!你教官的事情也黄了!”
啪!
电话撂了。
我呵呵直笑,这么不抗揍吗?
教官的事情黄了?
黄就黄呗,吓唬谁呀?好像谁愿意赚那20块钱似的!
半个多小时以后,老疙瘩打来电话。
“你不是被关禁闭了吗?”我问。
“别听杨阎王吓唬人,和我没关系,昨晚我一直在微机室值班,好几个同事都给我证明了,这不就放出来了嘛!”
“他咋了?”
“估计是睡糊涂了,凌晨一个人鸟悄儿地爬上了窗台,隔着铁栅栏往外呲尿,结果外面地下电缆漏电……”
“我艹!”听得我毛骨悚然,“然后呢?”
“小鸟儿烧焦了呗,到医院就割下去了……”
“哎呀,真惨,这以后就得蹲着尿尿了,咋这么不小心?!”
“谁知道呢,你说那窗台多高,咋爬上去的呢?”
“就是!”
“……”
两个人睁着眼珠子说瞎话,说的还挺热闹。
“对了,上次我说的事情,别忘了好好查查!”
“放心吧!”
放下电话,我笑了起来。
大下巴死了,许副局长又练了《葵花宝典》,虽然不知道他有多大的罪,估计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
还剩下一个幕后黑手猫爷,新仇旧恨,早晚我得扒了这老家伙的猫皮!
下雪了,纷纷扬扬。
上午拆完线儿,我张罗着办理出院。
院方好顿请示,一个多小时以后才给我答复:可以出院。
收拾好东西往出走。
我感觉好多了,走路只要不是太快,和好人一样一样滴。
拉着一皮箱的书,对张思洋说:“上你家住两天,明天黄历不错,我去给张叔烧点儿纸,然后就回京!”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几天我有些毛手毛脚,可张思洋就是不让我碰,说怕把缝线抻开。
这回拆线儿了,不怕了吧?
张思洋拎着一兜子杂物,挎着我胳膊笑道:“去吧,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我下午要出差去趟深圳……”
“去几天哪?”
“不知道,起码也得一两个星期。”
我停住了脚,“你丫是故意躲我吧?”
“躲你干啥呀?”她翻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轻笑道:“小样儿,还一嘴京片子了!”
“不行!”说罢,我扯着她的胳膊就往病房里拖。
“噶啥呀?”她挣扎起来。
“让我稀罕你一会儿!”我说啥都不松手。
这段儿时间,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是真难受!最要命的是,她又白白胖胖地特性感,有股说不出来的成熟韵味儿。
我承认自己没出息,真受不了了!
她哭笑不得,“快撒开,这么多人瞅着呢,你小孩儿呀?丢不丢人?”
“不行,要不你晚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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