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半生挣扎,半生放下。”
“有些事,有些人,就像手中的沙,你越是想用力攥住,结果它越是顺着指缝往出淌......”
“你今年才二十九岁,正是有拼劲儿有闯劲儿的时候!”
“老婆孩子在雪城的安全,有我、建军儿哥,还有马哥呢,踏踏实实去做事就好。”
“今天哥送你一句话......”
“您说!”我看着他,腰下意识就挺直了。
“35岁之前,只问是非,不计利害!”
“……”
周疯子走了,车队的尾灯已经消失不见,我还立在江边。
或许......
他觉得我少了一些锐气!
今天这番话是在告诉我,不要因为有了孩子,就消磨了意志,从此老婆孩子热炕头。
最后那八个字意思很明显:许多事情,只要知道是非对错即可,利害得失可以不去考虑!因为你小武还年轻,你是[荣门]的武爷,是八局的教官,你有试错的本钱......
望着反射着月光的江面,粼光闪闪。
我悠悠叹了口气。
良师益友!
站立许久,才往回走。
这几天妖精有些抓狂,月嫂赵阿姨不让她洗头、不让她下地、不让她刷牙、不让她......
厨子张姐上顿下顿小米粥加红糖,现在只要一看到鸡蛋,她就想吐。
我回去以后,张思洋正坐卧室的床上抹眼泪呢。
我问怎么了?
她说:“赵阿姨说我了,说我不应该出屋,还陪客人吃饭,又一直送到门口......说真要是受风了,老了腰腿都疼!你说说,你说我贱不贱?花钱雇了个老妈子数叨我......呜呜呜——”
我也很无奈,怎么做个月子这么多事儿?
可我不能说啥,老传统对与不对,我根本不懂。
有一点可以肯定,人家是为了她好,真是油滑的人,看着也当看不见。
于是搂着她,轻声细语地劝。
或许是刚生完孩子,又做了手术,她也是心娇,越哄越哭,直到把武月哭醒了,奶上孩子才好。
喂完孩子,这脸变的才快,马上指使我干这干那。
想想人家为了自己闺女差点丢条命,我一句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干活。
武爷我彻彻底底成了奶爸……
一周以后,虎子来了,在楼下客房睡。
第二天,杨七哥带着东北慈善基金会,来给雪城福利院捐款,晚上在家里吃的晚饭。
喝酒时他说:“福利院就是个无底洞,那些残疾和有病的孩子太费钱了!”
我叹了口气,“是呀,这三年我没少捐钱,你弟妹也捐过,盖了两趟平房,通了暖气,平整了院里的地面,剩下的钱都用在吃饭、吃药和治疗上了......”
杨历年干了杯中酒,“四百余张嘴嗷嗷待哺,吃喝拉撒,每天都不是一笔小数目,也真够难为陈院长的了......”
七哥也给闺女买了一对儿金镯子。
小马哥、张建军又来过一次。
隔三差五,李玉兰就过来,有一次还把小静拉来了,武月的小衣服三年都不用买了,几乎都是她买的。
半个月后,风尘仆仆的老疙瘩从深圳直接飞了过来,抱着武月就不撒手,直到尿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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