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红兵用力抱了我一下,把着我的胳膊说:“兄弟,我……”
他红了眼睛,我扬拳怼在了他胸口上,两个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我双手抱拳,看向了刘海柱、沈公子、二东子他们,笑道:“啥时候来京城,别忘了喊兄弟一声,我请各位天上人间!告辞!”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牧河,再见!
上车时,我很潇洒,可没人知道,武爷我内心是苦涩的。
因为还有一屁股的屎没擦干净!
车队刚上主路不一会儿,就见一辆红白相间的救护车风驰电掣,呼啸而过。
我屁股有屎,这车屁股上是有火。
扭头看,没有肠子飘出来,救护车一个漂移,拐进了牧河宾馆停车场。
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这虎逼!
陈子璐和我坐在后座,这是辆白牌子的三菱吉普,她家一名警卫开车。
我问:“纪一柱兄妹俩个抓起来了?”
陈子璐说:“没有,扔下省里和牧河的烂摊子,走了!”
“跑了?为了陷害我,陈天13名手下在大街上被人割破了喉咙,明显就是他们派人干的,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别急,听我说!”陈子璐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这两个人如果没抓住,以后肯定还是个麻烦!
陈子璐叹了口气,“故事有些长,听吗?”
“您说!”
她没看我,目光有些失焦,“我爸年轻时,有两个非常亲密的战友,一个是跃东的岳父楚叔叔;而另一个,就是纪一柱兄妹俩的外公……”
“他们小你们一辈儿?”我问。
“对,我和他们的母亲姜年华,是一代人!”
“三个人里面,我爸年纪最大,姜叔其次,最小的是楚叔叔。”
“三个人都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也都是战功赫赫;可进城没多久,姜叔就扔下了老家的糟糠之妻,娶了个文工团的女孩儿。”
“因为这件事情,我爸和楚叔都不是很舒服,也劝过他。”
“可人已经娶了,又不是他一个这么干的,还能再说什么?那几年相互就没怎么走动,后来我爸妈结婚姜叔都没有出席。”
“随着时间推移和工作的调转,三家人渐渐走动得又频繁起来。”
“1968年,因为姜婶的家庭成份等问题,姜叔很快被打倒,我爸和楚叔也被下放到了南方一座农场。”
“那年,我虚岁9岁,年华姐姐14岁。”
“正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没有了父母管,这些孩子每天都很开心,天天在一起疯玩!”
“三年后,年华姐和楚叔家老大楚俊好了……”
“就是楚瑶和楚杰的大哥。”
我见过楚杰,还真没见过这个大哥,也没听谁说起过。
陈子璐眉头微皱,有些失神,好半天才接着说:“两个人大概好了半年左右,姜叔死了。十几个长条板凳摞得好高,他得在上面撅着做燕飞,也叫“喷气式”,坚持不住掉下了以后,不知谁一板凳打在了他后脑上,没到家就咽了气……”
“姜叔死后,姜婶疯了,没多久就不知所踪!”
“从那以后,年华姐就恨上了我爸和楚叔,觉得他们没帮忙。”
陈子璐苦笑起来,“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明白,我爸他俩也是自身难保啊!”
“年华姐和楚俊哥就这么分开了。”
“1979年,我爸和楚叔叔先后平反,官复原职,年华姐那时已经嫁了人,就是纪一柱兄妹的父亲。”
“纪家的势力都在地方,关系网从南到北,不可小觑。”
我有些不理解:“就因为这件事情,纪一弦就要害楚瑶?这说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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