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他,不过这小子嘴特甜,一口一个师叔,这是从老苟那边论的。
途中,我先回了一趟安全屋,王欣在车里等着了。
唐大脑袋开门就说妙妙已经睡了,没再发烧。
我松了口气,进屋以后,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唐大脑袋说:“哥呀,还是我去吧!”
“为啥呀?”
“我怕你进去时间太长,我们俩人在家,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
我骂了起来:“别他妈扯犊子,正好这几天要等消息,妙妙好了以后,你俩去逛逛街,给你嫂子和玥玥买些新年礼物……哦,对了,还有老疙瘩他俩口子、老道、珊姐、小毅和青青他们,都带些礼物……”
说完,我把身上的护照、手枪、中东黑匕首以及龙牙戒指都拿了出来,让他帮我收好。
又回卧室选了张人皮面具和一小瓶鱼胶。
出门时,这货才说了句人话:“哥,早点回来!”
离开安全屋刚上车,一个当地的手机号码就打了进来。
我对王欣说开车吧,随后接了起来,是吴颖。
她压着嗓子说:“小艾……”
我没好气道:“艾什么艾,爷姓武!”
“你听我说……”
“说!”
“我陆续派进去了四个人,可都断了联系,也买通了一名警员,可他能帮上的也有限!你可以去,但千万千万不要冒险越狱!那样的话,反而会坐实了罪名,非常麻烦!你进去以后,只要能保护他不再受伤就行……”
我没说话。
“我这边还在托关系,也花出去了一些钱,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我问:“你找的人行不行啊?”
“没办成之前,谁知道行不行呢?”
我想起了一个人,说:“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好!”
掐着电话想了至少半分钟,才想起聂钢的手机号码,这脑袋,明显没有前些年好用了。
到底是不是斑斓蝎的缘故?
我疑惑了。
聂钢,陈跃东那些“生意”在东京的负责人。
上次离开东京,就是他和李瑞一起送我们的,在铫子市渔船码头又与我们并肩作战,还受了很重的伤。
我至今都记得清楚。
那天晚上,他穿了套黑西装,嘴里叼着根大雪茄,脖子上还挂了串佛珠。
他抱着AK47扫射的时候,油腻的像极了中年版许文强。
“武爷,来了?”聂钢打着哈哈。
客气两句,我也没多废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聂钢说:“这事儿我知道,八九天前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你要明白一件事,怒权的敌人可不止是住吉会……”
我没说话,王欣全神贯注开着车。
“从1994年的快活林餐厅砍杀事件,再到2002年的茶室枪击事件,两起重大恶性事件都发生在歌舞伎町。”
“他们太极端了,捧着这里的饭碗,可放下筷子就骂娘,又不停惹出事端。”
“几起恶性事件,惹怒了一些右翼当权者,甚至公开声称:支那人都是违法者!”
“所以,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我说:“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不是没有,可他们如果不做出一些改变, 这次弄出来了,用不上一两年,还会再进去!”
“甚至某天听说吴宗在东京被当街爆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想了想说:“关于如何改变,我会找机会和他们聊,可当务之急是救吴宗出来,不然没几天就得被住吉会的人嚯嚯死!您给我点儿意见。”
“两个办法,一是花小钱,很快就能把吴宗放出来!二是花大钱,让怒权拿到合法准证,从此以后不再偷偷摸摸!但今后所有行为,都要在制定的法律下活动,严格遵守《暴力团对策法》,收敛从前的行事作风以及方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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