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拿了他们老陈家的钱,她就要闹得她鸡犬不宁,她不光要在叶澜公司闹,还要回去叶家闹,让乡里乡亲们都看看,她叶家养了个什么样的货色。
心里如此想着,陈母哭天抢地的闹得越发厉害。
陈母言语粗鄙,说的话不堪入耳,现在又坐在地上没完没了,再听到众人的谴责,叶澜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脑子里嗡嗡响着,气得垂在身侧的手都不禁抖了起来。
第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骂,还是完全扭曲事实,如果不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又顾忌到陈母毕竟年长,她恨不得冲上去扇她两巴掌。
然而一旁的陆时尧却没有叶澜这么多顾忌,他铁青着脸,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抬脚就要过去提起那老泼妇。
他的教养做不来打老女人的事,但吓吓她还是可以的。
一旁的叶澜见他气势汹汹地朝陈母走去,心里一急,连忙跟上去拉住他:“别冲动。”
陆时尧脚步顿住,看着紧紧拉住自己胳膊的叶澜,知道她担心什么,眸光一柔,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别担心,我有分寸。”
说完,大步朝陈母走去。
叶澜不放心,一边拿出手机打给陈宁远,一边跟了上去。
陈宁远这次接得很快,刚响一声就接了起来:“喂,小澜。”
“陈宁远,你赶紧过来把你妈带走。”
她语气冷冷的,干脆利落说完,马上就挂了电话,快步走到陆时尧身后。
与此同时,天色越来越暗,大厦内陆陆续续地走出来一波又一波的人,而陈母闹的动静又着实不小,围观的人又慢慢多了起来,议论声、谴责声不绝于耳。
两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还在好心劝着陈母不要坐在地上,让她把儿子叫过来。
但陈母正骂得起劲呢,哪里肯就此收手,她还想着最好是让叶澜这个贱货受不了舆论和谴责,主动把钱给吐出来。
就在她又想再嚎一嗓子时,突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揪住她领口的衣服,一使力,青筋凸起,竟把她从地上给生生拽提了起来。
“老太太,你再继续嚎一声试试?”
陆时尧剑眉微挑,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痞笑,可狭长的眼尾透着丝凌厉,薄唇吐出的话语,低沉轻柔,但陈母却感受到了莫名的寒意,她心里直打冷颤,张开的嘴就这样哆嗦着,发不出声音。
那小混子的眼睛,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在山上走丢时遇到的那头狼,深夜里,那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发出瘆人的绿光,好似她动一下,就会立即扑上来把她给撕碎了。
陈母被震住了,但周围的人却惊呼起来,生怕陈母被这年轻男人揍了,大气斥责:“哎呀,怎么打人啊,你还是不是人啊,竟然连老太太都想打。”
话虽这么说,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快让让。”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大叫了起来。
原来是大厦门口值班的保安担心出了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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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远赶到警局时,就见陈母哭哭啼啼地坐在走道的长椅上,旁边一边年轻女警正在轻声安慰她:
“陈阿姨,您也别哭了,这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等您儿子来了,咱们坐下来把话好好说清楚,把问题解决了比什么都重要。”
陈母哪听得进去,虽然她泼辣犀利,但也有着普通小市民的胆怯心理,怕人民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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