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目光阴郁,他攥着陈彩凤的手,不甘心地看向余溪风。
余溪风来这栋的第一天,他就看上了,那张脸秀气得叫人心里直发痒。
一看就是读书人。
这要是能住在一起,一来二去,多好的机会,这婆娘真不顶用。
余溪风也是,贱人一个,给脸不要脸。
他憎恶地瞧了一眼怀中的妻子,拽着陈彩凤的手,半抱半拖。
在马天身后,还有不少同栋的人。
现在出不去,活动范围就这么点,很多人都会在楼梯里走走。
马天这两天往15楼跑了好多回,他身边跟着个孕妇,上上下下的,很引人注目,不少人都跟了过来。
刘婶在后边指指点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叫余溪风听到。
“现在年轻人心是真的毒,人家大肚婆,借住几天怎么了,都是住一栋的邻居,一点抬抬手的小事都不肯帮。”
余溪风正准备关门,闻言大喊:“彩凤姐,你们去刘婶家好了,虽然她说抬抬手就能帮忙,但你们可不能这么想,得记人家婶子的情。”
刘婶家在12楼,水一时半会儿肯定淹不到。
“婶子。”陈彩凤眼含期盼地看过去。
“哪能够呢。”刘婶退开一步。
开什么玩笑,请个孕妇回去,出事了算谁的。
她肯定不会沾这尊大佛。
人嘛,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见周围人嗤笑,刘婶连忙找补:“我带着我孙子呢,过两天我儿子也得回来,哪有多的地方。
她狠狠剐了一眼余溪风:“倒是你,你一个姑娘家,一个人住这么大地方,腾点给孕妇怎么了。”
“刘婶瞧您这话说的,过两天我家也有亲戚过来呢,哪有多的地方分给他们住。”
刘婶快言快语:“这有什么,你现在不是空着嘛,等你爸回来了,人彩凤再搬出去就是了。”
余溪风微微笑道:“刘婶,我记得你家是三室吧。”
可可雅郡是有两种户型的。
三室一厅的约有120平,也就是刘婶家的,余溪风妈妈留下的房子是两室,只有90平出头。
“三室可比我家宽敞多了,你家的房子现在反正空着,彩凤姐你住进去,等她儿子回来了,你再搬出来就是。”
余溪风将话原样送回。
刘婶脸色僵住了,再看期期艾艾的陈彩凤,恨不得回到说话之前,给自己一巴掌。
就不该多这个嘴!
她更恼恨上了把自己绕进去的余溪风,开始胡搅蛮缠:“你一个人住,怎么就不肯让一间出来,推来推去的,在屋子里做生意呢。
我昨天可是看到了,那么晚还有男人过来,送你一大袋子东西,现在要出去买点东西,可不好弄。”
她说的男人是王队。
刘婶既然看到了,不可能认不出救援队的制服,却还是故意这么说。
余溪风反唇相讥:“什么生意?我听不懂婶子说的话,婶子这么了解,一定是干过吧,不如说给大家听听,也叫我们涨个经验。”
“你个骚蹄子胡说什么!”刘婶冲过来要扇余溪风巴掌。
她看不惯余溪风很久了,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自己是造谣。
刘婶和物业打听过,这个女的就是业主余溪风本人。
她为了给儿子买这套可可雅郡的房,掏空了积蓄。
刘婶一向为自己的斤斤计较而自豪。
这个女的她凭什么。
谁家女的能有自己房子,还年纪这么小,肯定是在外面卖屁股。
孙子想吃她点绿豆糕是看得起她,她反正瞧不上这样的脏女人。
隔着一道合金门,余溪风抓着刘婶的手顺势一拽。
刘婶的鼻子磕在合金门上,她万万没想到余溪风竟然这么大力气,拽着她的手和钳子一样,刘婶脑袋挤在门杆上,痛得面目扭曲。
“杀人啦——”她扯着嗓子干嚎。
余溪风加重力道。
余溪风神色平淡,并不露出什么发狠的神色,越是这样,越让人心惊。
周遭的人面面相觑。
“再让我听到你这张嘴胡说八道,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余溪风道。
刘婶鼻子受力,淌出鼻血,一张脸又青又紫,别提有多狼狈。
她连退几步,孙子在她脚边哇哇大哭。
“你个疯子!”刘婶尖叫。
余溪风并不反驳。
疯子挺好,没人敢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热闹的人散开,余溪风关上门,哼着歌继续拖地。
烘猫机好了,她把猫放出来。
是只长毛橘猫,五官标致,还怪好看的。
“以后你叫小橘。”余溪风随口道,把它翻了个身:“哟,公的。”
小橘从地上爬起,抖了抖毛,跑开了。
余溪风在厕所给布置了一个猫砂盆,准备了一个猫碗。
晚饭余溪风给自己煮了一大锅挂面,老规矩,舀出一碗自己吃,剩下的打包好装进空间。
空间里,那个沙漏里沙子变多了。
昨天没有进空间,加上今天的,现在能在空间里待两小时了。
余溪风很珍惜这个时间,准备好好攒攒,非必要不亲自进去。
只是整理物资的话,靠意识就能做到。
余溪风给面里拌了一勺辣酱,又拆了个卤蛋扔进去。
吃完了晚饭,余溪风继续往空间里囤熟食。
她恨不能做够这一辈子的吃食。
趁着现在还有店,能多做一点是一点,她交了这么多的电费和燃气钱,不能浪费。
这次从超市里回来,余溪风能做的即食产品多了很多。
饺子,包子,馒头,花卷,披萨,灶上火力全开,电锅继续蒸煮米饭,
忙活到快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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