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家跟她们相比,谁轻谁重不言而喻。
这种情况下,古玫玲装作不知情,包容丈夫在外面的风流债,而龚老太也护着这个媳妇,那她们就低贱如被踩在脚下的泥土啊!
郑春香越发后悔,自己怎么回来龚家大宅。
来这一趟,只不过越发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跟这些人的差距而已。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真实存在的,且很难逾越的。
郑春香有些泄气,发完菜单就坐到了隐秘的角落里。
而此时,相对于龚老太的高调,卢香寒倒是面上冷淡得很,默了半晌才道,“本来想等阿宾的,后来他被总警司拉住说话,抽不开身,我们才过来的。”
这话说着像是在解释,其实是在那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说事。
龚老太闻言,脸色变了变,连忙道:“哦哦,阿宾贵人事忙,没法子来,不碍事的。”
卢香寒冷哼了一声,那目光充满不屑,仿佛在说,她的寿宴根本就不配她儿子来一样。
古瑞诚和古玫霜的态度也是冷到了极点。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古玫玲上前,迎着自己的母亲说:“妈,我带你们去座位。”
得到下台阶的龚老太连忙说:“是是是,亲家母,赶紧入座。”
等到卢香寒几人走远后,龚老太恼极了拉扯着龚清明走到外头的走道上,“啪”一声直接就剐了下来。
龚清明傻愣地看着从未打过自己的母亲,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龚老太跺了跺拐杖:“古家的势力最近扶摇而上,你偏偏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得罪他们。
你刚刚没看到他们的态度?那样子绝对是知道你干的事情!
龚清明啊,龚清明,你脑子是读书读傻了还是怎样?你居然把那个人女人叫来我的寿宴!
像这样的女人就该在那种破巷子里终其一生,烂也烂在那里。”
龚老太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龚清明忍不住埋汰:“妈,春香这些年够委屈了。”
“委屈?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还敢跟我说委屈?
佣人的女儿就该知道,不能爬上主子的床!
爬上主子的床就该知道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这些年养她,给她锦衣玉食,哪里委屈她了?
我可警告你,我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你这几年从文,是不知道你弟弟把持我们古家有多辛苦?
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都是要靠关系,靠关系懂吗?
靠你那点搞学术的钱,真的够你们一家开销?”
龚老太撂下狠话,就重新走入大厅。
此时,大厅里爆发了一场小骚动。
宾客们看着菜单都受了不小的惊吓,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
卢香寒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打开菜单,瞅了一眼,脸色瞬间铁沉下来。
她拧眉看向自己的大女儿:“这就是你的反击?这就是你的识大局?”
古玫玲淡淡扯起嘴角,弯身附在自己的母亲耳边说:“别急,还有一场大戏要请您看呢!”
卢香寒气得老眸淬火,碍于大家都在,都不好发作。
艾丽也察觉出周围人的态度有些古怪,连忙打开自己眼前那份菜单,顿时眼瞳欲裂:“天哪!姑妈,这东西是我们发出去的。完蛋了!姑妈,她知道了!她是故意整我们的!”
郑春香这些年陪孩子读书,也认识几个字,看了一眼菜单里的东西,也是吓得魂儿都没了。
龚老太刚走进来,郑春香和艾丽就焦急迎上去,想要跟他们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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