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出了这么大的事,徐茵茵的父亲徐县丞第一时间便是派人去查,要还自己女儿一个公道。
他连着抓了好几个说谣言的人,可压根抓不到背后散谣言的人。
被抓的人都只是听到别人讨论传徐县丞的女儿晚上与人私通,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拿出东西来供人传阅,他们便也跟着传。
徐县丞听到这里,气得吹胡子瞪眼。
有道是抓贼抓赃,抓奸要在床,是个人听到这种传言往深里细细想想,都知道是在放屁。
可架不住这种谣言极叫人爱听。
不管什么时候,造女子黄谣都是成本最低攻击力最强的。
哪怕澄清了,也会给人留下污点。
徐县丞强势压了一波谣言,放话要叫造自己女儿谣言的人碎尸万段!外头的流言渐渐平息。
但奈何,徐茵茵的名声毁了。
她往后婚嫁一定是难了,除非是嫁给谣言里的李守业。
徐茵茵在听到谣言之后,关在屋子一整天,夜里就把自己挂梁上了,好在她丫鬟时刻盯着守着,第一时间把人救了下来。
如今整个徐家乱作一团,她娘抱着她痛哭,她老爹又气又急,阴沉着脸在家里不说话。
他家这困境这会儿都不知道怎么解,他们直接去李家找李守业负责,可人家李家也是被造谣的呀!
人家哪有义务给他们家负责。
而且听闻那李家亦是清流文官,人家万一想要名声,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他们也是半点辙都没有。
自古来,出了事代价骂名多是女子全部承担。
徐县丞苦恼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李守业来了徐家。
“老爷,老爷,程小姐还有李公子来了!”
“李,李公子!”徐县丞瞪大了眼睛。
李守业跟着程簌英一起到了徐家。
“徐伯父,茵茵怎么样了?”程簌英一进来先问着。
“茵茵被救下来了,这会儿她娘在屋里头劝她。”徐县丞说着,目光却全然落在李守业身上。
他上上下下的看着他,“你就是李公子?”
“伯父,我与茵茵从未做逾矩之事。”李守业上前一步,对他行礼,“且这些日子我都在家里读书,从未出过家门半步,所有人都能作证。”
徐县丞听到这里,“李公子,我自是知道这是谣言,我女儿这些日子也从未出过家门!”
他说着,满脸的愤怒,“要是叫我抓到哪个宵小造谣重伤我女儿,我一定叫他们碎尸万段!”
李守业听此,“伯父您相信我们清白就好。”
他这句话落下后,徐县丞长叹一口气,他看着李守业,“李公子,我当然知道你们清白,可如今已经不是我相信就可以的了,谣言猛于虎,我女儿茵茵她性子刚烈,定是要以死证清白。”
“我可怜的茵茵,她怎么就遇着这样的事!”
这种谣言不是轻易造就能造得起来的。
徐茵茵先前与李守业当街一起对付程秉志,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他们两人是有过密的来往,这造谣了才叫人能信,随便换一个其他人,都不消徐县丞去压流言,流言都扬不起来。
谁都不傻,人家徐家小姐怎么可能大半夜与不相干不认识的人做越轨之事。
不然是个人都能被谣言中伤。
空穴来风,那也得有点苗头才能引起风。
可惜这风起来后,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平息掉的。
徐县丞愁得不得了。
这时,李守业看向他,“徐伯父,此事我有责任,若您瞧得上我,待我殿试结束后,有些功名,便来府上向徐小姐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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