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沉的夜光撒在这个浪漫的夜晚,星空城外一位穿着紫衣、脸戴微笑诡异面具、身子极瘦、头发很长的人,静静的透过月光的斜面,影子倾斜着站在星空城大门外。
只见他停在雨中,头仰望星空双手朝天叹息着说那奇怪又令人可怕的话:“看呐,多么美妙的雨呀。”
门口一保安扬起眉毛,向那眺望:“谁,谁在哪?”
那个穿紫衣的人,迈着快速的步子什么话也不说,透过自己来自黑暗之处的压迫感与气场,根本就不在乎两个保安,静静的来到星空城的传送玻璃门内向上望去,发出快速且恐怖的尖笑声:“我又回来了,哈哈哈哈..”
两个保安看到他这一奇怪的举动,显然是有些害怕的,但这毕竟关乎到自己的工作,所以还是强硬的拉住他,摆出要阻止的样子。
他呼气着抬头来到两保安身边,从他的气势里就能感受凄寒的满满杀气,他用眼睛左右扫视着让那两个保安看到自己血红的眼睛。
抓起那个刚开始问话的保安的手,猛地把他推在玻璃管道表面震掉他左手上的武器,发出巨大的碰撞声,脸与脸凑的十分近,用低沉沙哑几乎感觉就要杀了他的语气问道:“看着我的眼睛,是谁给了你勇气?”
那个被按在墙上的人感受到了一股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压迫与震慑感,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紫发男一个扭头,转向旁边低头害怕的保安喝斥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回答问题。”
那保安因为害怕全身开始颤抖,而左手被他抓得很紧的保安为逃脱这种恐惧与痛苦感,悄悄的用右手拿出了手枪将要波动板机。
结果没想到一眼就被他发现,反手将他的左手翻转过去,他越挣扎就被抓得越紧,以至于都能听到骨头碎裂声。
紫衣男用右手快速夺过保安手上的枪,一点一点的移到他头上,歪过头看着另一个保安泄气说:“如果想让他死的话,你可以一直沉默。”
随即将手中抓着保安的手向外翻转的方向开始扭曲,那个被抓着的保安传来巨大的痛苦和哭声,紫衣男却用不屑的声音答:“这么说,你,不想回答?”
看着眼前兄弟手臂上被他扭曲的不断流出的血液,他整个身体几乎已经跪了下来,喘息声中留着一滴又一滴的热汗。
观看的自己早已被吓得不敢拿起武器,听话害怕的低头回答:“钱,是钱。”
抓着那跪在地上保安的手,紫衣男一听,当即松开了他冷笑答:“呵,看来你也不是那种不重情的人嘛,那么我再给你一个选择。”
说着将枪扔给对面,吓傻了颤抖的保安问:“你或他,谁会先死?”
跪在地上的保安喘息着,自己刚刚获得的希望,怎么现在又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希望,用右手颤抖的抓着左手,无力流出口水大吼道:“什么..你还是人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那个穿紫衣的人,见拿枪的保安被吓傻的样子后退了几步,对他冷笑着说:“我是很有原则的,来、拿着这把枪,你自己选择。”
那个保安看着紫衣男,又拿着手上的枪,看向倒在地上痛苦的兄弟站了许久,双手颤抖理智的将手枪指向了紫衣人的头。
可是紫衣人平静的站在那,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随着枪版波动,一声巨大的枪击声回荡在四周,眼前漆黑一片,意识开始丧失,拿枪的保安竟自己倒了下去。
那个穿紫衣的人看着倒下的保安头上流淌的血液,摇头直接被现在的玻璃管道,传送上空带着一股冷风对跪在地上的保安冷笑道:“你自由了,呵呵呵..”彻底的进入了星空城内部。
弯曲的树木下摇曳着月光时隐时现,绵绵细雨打在他的面具上,他眺望着星空城的一切,戴上耳机随风摇摆自言自语道:“喜欢这首音乐吗?小天使。”
他的内心深处答:不,你不能毁灭它,那是我们曾经的家。
他双手按着耳间的耳机,聆听那让人清静的音乐,嘲讽着自己:“呵,家?你还是这么可爱。”
内心怒吼:你不能这么做。
可内心的劝解对自己的现人格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随着他的摇摆、树木不再低垂、音乐声的停止,他微笑的嘴角始终停止了笑容,莫名生气的走进了一家旅店中。
而此时的精神病院里,智丰还是呆在自己的房间中,透过医院最新安装的监控。
他们发现智丰不在活蹦乱跳、不再对监控嘲讽、也不再故意损坏它,反而异常的正常,他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天空叹息着什么。
众医生看到这一幕,想到他曾经一次又一次逃离疯狂的模样,霎时间都慌了神,纷纷讨论着他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名多次抓捕过智丰的人,表情严肃的对他们说着要单独和智丰聊聊,当然那些医生也没有拒绝,毕竟这家伙对抓捕智丰的阅历比其他医生都多。
岁月静好,雨吹过病房的床边,智丰听到开门声将头转向这位刚进来的医生,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问:“感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胸口发热、头脑发昏、眼睛总是盯着她?明明我应该离开才对。”
医生听他陈述,不敢相信的皱起眉头想到把他带走时,智丰一直看着的那个女孩,分析着:她,这不是一见钟情的现象吗?
奇怪的问:“你不会,恋爱了吧?”
智丰听到恋爱两字大脑又一热,反应过激脸红着猛地从床上快速跳下,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对这句话有这么大的反应问:“什么,怎么可能?!”
医生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还有他整个人的面部改变,若有所思的点头确定了起来:“看来确实是恋爱了。”
接着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这种正常的表现,微笑转身走到铁门口说:“智丰,不要逃避,这是内心给你的答案。”走出了铁门。
只留智丰一人又呆在了那个小房间里,静静的坐在床上,回应着毫无一人的孤独。
而头上只有一盏早已老旧开着的明灯,躺在床上,智丰将头看向了街边的灯红酒绿与昏暗的天边,清凉的小雨撒过床头,智丰明明只是想清静,可是每经过一个人他都会想到她,内心的寂静,仿佛比以往更加孤独了。
慢慢的从有神到无神,他双手抱头将身子蜷缩在一起自言自语着说:“这难道就是感情吗?为什么我只感受到了痛苦,没有幸福。”
没人与智丰回应,也没人在意他的感受。
智丰一人坐在床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布满乌云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寒冷。
那个紫衣人来到旅店,首先进去他就买了一把黑伞,又办了一张住宿卡。
全过程,他一直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这也让前台女士很是困惑,要用手去碰它问:“先生,能否把你的头抬起来。”
而那位紫衣人的反应却是左右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做着嘘的手势,将头抬了起来。
前台女士,看到他的面具和眼睛,不出意外的还是吓得差点大叫。
不过那个紫衣人早已料到这些,及时拿出了抢来的手枪封住了她的嘴,大脑左右晃动着在她耳边轻声地说:“Siut up。”微笑着放开了她。
前台女士被他这一暴力行为,还有这种禁止使用的枪械吓的瘫软在地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也不敢说话。
那个紫衣人步伐轻快跟着数字编号房,摇摆着跳舞踢开自己的房间,甩开自己身上的杂物,一进入浴室就对着镜子又开始自言自语嘲讽自己道:“哦,小天使,刚才那一幕精彩嘛?”
他的大脑回应:你这个疯子。
他冷笑以开玩笑的形式,对自己的潜人格说:“别这么说嘛,我可是为了你才没有杀她哟。”
他大脑愤怒的回应:明天早上我会出去告诉大家,让大家明白你的计划!
他又开始嘲笑自己:“你?得了,像我们这种异类,出去也会出事的。”
他的大脑天真的否决:不,我是不会承认大脑里有个疯子的存在的,明天早上我将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是不会得逞的。
听到自己大脑的这句话,紫衣人竟对着镜子又开始放声大笑起来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会把我放出来的。”
“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管理得了自己的情绪,毕竟、我们都是异类,哈哈哈...”对着镜子发出小丑般的笑声。
愉快的洗漱完身上的灰尘,回到大大的床前躺在上面,可那个紫衣人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许是出于无聊,他在床上胡乱的蹦哒了几下,就这么盯着闹钟传来嘀嗒嘀嗒的声音。
一直维持到早晨的6点34分,他在睁眼中突然站了起来用手关闭了闹钟,好像换了种性格一样来到楼下,戴上面具竟对前台的女士道了一下歉付完钱没说明原因就走了。
而正好时间也就过了十多分钟以后的7点06分,白灵也醒了过来。
看着窗外照向自己房间的阳光,跟着楼梯走到楼下看着前台女士,白灵伸了个懒腰:“哦~ ”
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那,用手抓着头发,走出外面,一时间太阳的光剧烈的向自己照来,即便用一只手挡着,也能感觉到眼睛被照的火辣辣的。
白灵口渴的到商店买了瓶水和两块蓬松的小面包,一边走一边吃着和现实世界味道差不多的甜面包,路过了一个黑暗的巷子。
这时,白灵看到一位全身穿着紫衣的人,打着一把黑伞站在巷子中。
而他的眼前,却有几个看起来像小混混的人挡着他,态度极其嚣张的说:“小子,撞到我们了。”
紫衣人低头,低沉的连连道歉道:“对不起,我没看到。”
见他对自己如此恭敬的样子,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嚣张了答:“对不起就完事了?至少该表示一下吧。”
紫衣人继续卑微的低着头,像是在压着自己的情绪问:“你们想怎么样?”
那几个小混混,对视一笑看向紫衣人说:“那就给老子跪下!并把你身上的钱通通交出来,老子就放过你。”
紫衣人沉默了一会儿,但看他们人多势众,也不好惹事生非低着头。
内心动荡:小天使?
跪了下去。
当时白灵见到他跪下来的那一刻,一下子气就上来了。
但是又看见他们手中的刀对着紫衣人的身体,又理智了下来。
紫衣人被他们用脚踩着,老实默默的从包中拿出了一些金币,仍然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而那几个小混混,见到这些金币,竟还有些不满意,瘪着嘴嚣张拔萃的推着紫衣人对他指指点点并拳打脚踢:“这么穷酸,还敢出来装高尚,你怎么不脱掉自己的内裤,看看自己有多圣洁呀。
“老子看你这面具,就跟他妈个疯子一样。呸,恶心。”
一边嘲笑他、一边侮辱他、还一边打他,向他吐着口水。
这时紫衣人的脑袋不知怎的,抽动起来。
内心再一次大动荡: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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