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初回答:“我会自由搏击,也带了球棒和刀子。”
江文东不知道说什么了,却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拿着电话快步出门。
外面真冷。
月亮很亮。
整个天桥镇都静悄悄的,鸡不叫,狗不咬。
花柔姐妹俩睡得正香,隐隐还能听到花眉做好梦时的梦呓声。
江文东就像做贼那样,裹着一个黄大氅,悄悄打开了院门。
然后就借着水银泻地般的月光,向前门狂奔而去。
很快,他穿过镇大院,来到了门口。
看传达的老头,睡得正香。
铁门是插着的,却没有锁。
江文东悄悄打开了插销,慢慢的开,探出了脑袋。
就看到大门左侧,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车。
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就站在车前不住的轻跺着脚。
随着夜风吹来,风衣下摆飘起。
标志性的及膝马靴,套裙。
套裙下那双笔直浑圆的腿——
这么冷的天,依旧没穿任何的保暖。
“傻娘们。”
看着那个女人,江文东忍不住的低声说了句。
背对着门口,向东张望的女人,有所感应后迅速回头看来。
她看到江文东后,快步走了过来,眼眸铮亮的说:“你让我来,我就来了。”
“冷吗?”
江文东牵起了她的手。
她的手不冷,很暖和。
这是因为她的车上有空调,下车之前也戴着手套的,倒是不用怕冻了手。
宁若初依旧看着他的眼睛,很镇定的样子说:“看到你,就不冷了。”
江文东又问:“在路上,没犯困?”
宁若初回答:“一路上想到,距离你又近了一点,马上就要看到你了,就不困了。”
江文东抿了下嘴角:“初初,何苦呢?”
宁若初如实回答:“控制不住自己。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你。更是后悔在京城时,我怎么能那样胆小。”
江文东不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转身走进大门时,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提醒宁若初,千万别惊动了看传达的人。
宁若初用力点头,放轻了脚步。
两个人就像做贼那样,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办公楼前,江文东拿出钥匙,打开了大厅的门。
他们来到了三楼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可没有生炉子,气温很低。
窗玻璃上,全是窗花。
“你先坐会儿,我去烧水。你喝点热水,暖和下。”
江文东嘴里说着,关上门后转身。
刚转身——
他就被宁若初一把抱住,张嘴亲了过来。
动作野蛮还粗暴。
更直接!
她压根不顾明天还要上班,独自一人半夜从京城,驱车狂奔四百多公里来到天桥镇,不是让江文东给她烧水喝的。
在人前冷漠的,和陆卿有的一拼;人后的热情,却能燃烧整个冬天的初初,要的是什么?
江文东很清楚。
这一刻。
什么原则底线,什么家族事业的,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弯腰就把宁若初横抱在了怀里,濒死的老牛那样呼吸着,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办公桌前,抬手把上面的东西,都呼啦扫在了地上。
才把初初放在了上面。
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说道:“我们还有最多三十秒的时间,来考虑清楚。”
宁若初没说话。
只是抬起双脚,用腿绞住了江文东的脖子。
天桥镇镇大院看传达的老韩头,现年63岁。
他在这儿看大门的时间,长达十多年之久,早就练就了一招耳听八方的大本领。
要不然,他也不会听到什么异响后,马上就醒来。
直觉告诉他,有人擅闯镇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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