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可以成为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利用起来对付他人、威胁他人的武器,比如聂飞和刘大胜,就是两个非常极端的典型。
现在曾林丽就只能是寄希望于聂飞那边了,她对此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办法,所以在把这些村民劝退之后,曾林丽平复了一下心情,就给聂飞去了个电话。
她得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聂飞,倒不是说去给聂飞告状给他增加麻烦,其实曾林丽是不想跟聂飞说这些事情的,只能是让聂飞凭添烦恼,可是这涉及到刘大胜,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对聂飞发难,毕竟他背后通着张国忠,是聂飞的顶头上司。
所以曾林丽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聂飞,让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让他心里有个准备,要是因为自己搞得聂飞被人下黑手,那曾林丽就真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聂飞的灾星了。
“他居然敢威胁你?”聂飞一听曾林丽把整个事情讲述了一边,拳头就握得死死的,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抖了抖,这是他甚怒难平的表现。
“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曾林丽叹口气道,“我已经打发他走了,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倒是你要注意一点,刘大胜背后通着县大老爷,小心他对你下手!”
“他倒是敢!”聂飞立刻说道,他自问在洪涯县,除了梁博文这几个还不知道自己底细的而且还跟自己有仇的人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之外,就连张国忠也不会轻易地动自己。
所以如果对方是要强行下手的话,首先在刘坤民和张国忠那关就过不去,除非是对方拿住自己的把柄,不过聂飞除了在女人这件事上有些瑕疵以外,也没什么把柄给人抓,而且实际上他在个人情感问题上也非常灵活。
因为最大的一点,聂飞并没有结婚,也没有大范围地公开宣称的对象关系,跟聂飞发生过关系的几个女人,失忆的失忆,离开的离开,就只剩下省城里的江果、港桥乡的罗伊和曾林丽。
江果是没人愿意去得罪的,人家当初当一个记者的时候,像杨静这些县委宣传部的副部长都得巴结着,现在人家成了主编了,就更没谁去找她的麻烦了,再说这妮子常年呆在省城,洪涯县这边除了杨静之外,都没人知道聂飞和她认识的关系。
另外一个就是罗伊,不过聂飞和她之间也比较隐蔽,没人知道他们真实的关系,况且,谁脑子有病敢去翻罗伊的事儿?那不是给梁博文难看吗?那不是给梁涛戴绿帽子嘛?
所以算来算去,就剩下一个曾林丽了,这就无所谓了,人家未嫁,聂飞未娶,那些有心人想抄聂飞的底都抄不到,除开感情这一点,聂飞工作认真负责,干出了卓有成效的成绩,改善了港桥乡的经济面貌,不贪不占,没有任何在职经营私业的行为,你能把聂飞怎么着?
所以要整聂飞,不是那么难的,除非又像以前舒景华一样给他整黑材料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搞不倒聂飞,但却能耽误事儿,这才是最恼火的。
“别说什么敢不敢的!”曾林丽立刻说道,他从未见过聂飞如此愤怒,生怕他会做出些什么过激的行为来。“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件事咱们只能慢慢想办法,你也不要着急,我这里还能拖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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