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规矩我懂。”聂飞苦笑一声,这都是采访的老规矩了,访问肯定是要有流程的,不是你想说什么就能让你说什么,当然了,也不是说让人说违心的话,只是尽量地保证公正客观,毕竟纪实类的节目,主要还是要把焦点放在播报的事务上,不是让你面对着镜头发牢骚的。
“江主编,我们这边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现场编导说了一句。
“那就开始吧!”江果点头,邀请聂飞坐到了椅子上,两张从会议室搬来的椅子,并排放着,中间放了一个茶几,上面有水杯以及一小盆鲜花。
“观众朋友们,鉴于现在网络上对于我省海通市农业骗补案以及对海通市市长助理、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聂飞的一些质疑,我们今天到海通市,跟聂飞主任进行了面对面的采访,也希望广大观众能够更加直观地了解我们的干部每天都在做些什么,是因为什么而受到提拔。”江果面对镜头侃侃而谈,这些台词,她都已经在背过好多遍了。
“聂主任您好,非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江果笑着看向聂飞说道。
“我也很感谢你们的采访,能够更直观地展现我们的工作。”聂飞笑着说道。
“很多网友对于你的年龄比较好奇,因为在普通民众认知当中,一个正县级干部,一般都是在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反之你看起来很年轻,你能告诉观众朋友你的具体年龄吗?”江果问道,伸手在稿件上勾了一下,表示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
“我是八四年生人,到今年刚好二十六周岁。”聂飞便笑道。
“您这个年龄的正处级干部,在全国的干部比例来说的话,都算少的啊,毕竟很多人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大多数人现在也都是普通的办事员,或者好一点的是办公室副主任之类的。”江果又说道。
“的确是少,但不是没有,其实现在国家提倡干部年轻化,现在也有一批八零后的干部走上了处级领导岗位,甚至已经有比我年龄稍大一点的八零后干部走上了副市长的领导岗位,我觉得,年轻人走上领导岗位,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们身上有自己的闪光点……”聂飞继续说道。
“我是大专生,比起本科生来说,比他们少念一年,所以我比他们也要先工作一年多。”聂飞又说了一句。
“那您进入体制,当初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是想着为国家、为群众做一番事业?”江果又问道。
“说句实话,其实当初也真没想这么多,咱们实话实说,当初我就是一个乡政府临时工,想进入体制,其实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老百姓常说民以食为天嘛!你得生存,但是我要说一定,在体制里工作为了生存必须要建立在保持原则、保持党性的范围之内,而不是说为了生存就去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你能够为了生存踏踏实实地工作,做好上级交代的每一项任务,那么你就是在为我们的体制建设添砖加瓦了,这是最基本的。”聂飞又继续说道。
“那么您是怎么从一个临时工转变为一个行政编制的呢?通过考试?”江果继续问道。
“说实话,我的经历比较特殊,我并没有经过国考,零六年的时候,我们乡的副乡长很不幸患上了肝癌,而当时我们乡也是全县有名的贫困乡,在需要给乡里配置一名副乡长的时候,县委县政府也决心要改变乡里的经济环境,国考是绝大部分体制人员要走的路,但是县里决定,谁能够初步改变乡里的经济面貌,谁就来当这个副乡长!”聂飞又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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