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非要维护翁浩轩，那就只有一战，如果他放弃，那翁浩轩就死定了。
数秒钟之前，众人还不敢相信聂天有杀翁浩轩的勇气，但是现在看到姚飞可都在犹豫不决，便是知道，聂天此人，不好惹。
足足数秒钟的死寂，姚飞可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之中多了一抹颓然，说道：“聂天城主，你确定要杀他吗？”
聂天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点头，全身弥漫着阴冷至极的杀意。
“如果他放弃太子之位呢？”姚飞可目光一颤，问道。
“对！聂天城主，聂天大人，我放弃太子之位，我不做太子了！”翁浩轩突然明白过来，急急喊道。
为了保命，翁浩轩甘愿放弃太子之位，只求能度过这一关死劫。
可惜的是，姚飞可和他都低估了聂天的杀人决心。
“结果一样，死！”聂天蓦地抬头，眼眸之中的寒芒更加凌冽。
既然来到太子府，让聂天看到宴会上的一幕，这就是上天让翁浩轩死，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别说姚飞可阻拦，就算大楚皇帝来了，翁浩轩一样要死。
“聂天城主，你如此行事，未免太过分了。”姚飞可微微皱眉，眼中多了一抹怒意，冷漠说道：“聂天城主，你把几个女孩寄放在太子府，太子殿下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对待这些女孩，是做错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和太子殿下的身份地位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吧？”
“几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而已，而且你跟她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多只是一面之缘。”
“就因为她们，你便要让堂堂的大楚太子赔命，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字正腔圆的声音落下，周围的公卿权贵纷纷点头。
在这些人的眼中，区区几个女孩的命，哪里比得上高高在上的大楚太子。
别说翁浩轩让她们做了侍女，就算是直接杀掉她们，也不算什么大罪。
“可笑？”聂天眉头猛然挑起，目光望向姚飞可，竟也露出杀意。
在混乱之渊中，他曾和姚飞可交谈几次，原本对此人印象还不错，但是刚才的这番话，让聂天对他仅有的一点好印象，荡然无存。
“姚飞可。”聂天开口，直呼对方的名讳，指着一名侍女说道：“她们也是娘生父母养的，你凭什么觉得她们的命就比大楚太子的命低贱。如果此刻跪在地上服侍这群猪狗的人，是你的女儿，你还会觉得可笑吗？如果你的女儿被人肆意凌辱，你还会无动于衷吗？”
“可—笑！亏你说得出口。我看最可笑的人，是你！”说到最后，聂天不再给姚飞可留任何颜面，直接训斥。
姚飞可看到聂天声色俱厉，完全一副教他做人的姿态，脸上一阵青红不定。
想他堂堂的灵阵大师，向来都是被人高高在上的敬仰着，几时受过这种训斥。
聂天看到姚飞可神色不定，直接冷冷说道：“姚先生，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插手。有些事情你管不了，有些人你救不了，不要揽祸上身！”
姚飞可心头一颤，眸中闪过一抹凶狠，冷冷说道：“如果我非要插手呢？”
“那就一战！”聂天干脆利落地回答。
纵然姚飞可是六阶灵阵师，实力达到真元九重，聂天也丝毫不惧。
“战？”姚飞可眼中射出一道寒芒，冰冷说道：“聂天，你当真以为本大师怕你不成？我是灵阵师公会的人，三千小世界的第三灵阵师，别说战云宗少宗主在此，就算是战云宗宗主亲来，也要对我礼敬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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