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叹气道:“我也觉得不是你们干的,可是……”
“到底怎么回事啊?”年立心急道。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我趴在了桌子上,脑袋脑袋天旋地转的。也许是我听错了,出现了幻觉,但我的记忆却异常清晰。在我趴在桌子上以后,我先是感觉到有人推我,叫我的名字,见我没有反应,就听到一个声音说‘让他们害咱们,现在该轮到他们倒霉了’。”石更说道。
“这话是说的呀?”阎文辉问道。
石更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说的。我听到以后,想睁开眼看是谁说的,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最后的记忆是被人扶了起来,之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早上等我睁开眼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们打架了,后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两天我问刘子骥,那天晚上是谁把我送回房间的,刘子骥说是他和龚小贝。”
“那这么说那话不是刘子骥就是龚小贝说的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真是们说的,那句话很耐人寻味。‘让他们害咱们,现在该轮到他们倒霉了’。这说明他们是在报复,而且他们联手,无疑就是之前他们在市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我猜他们肯定是怀疑你们四个干的。”
年立和阎文辉相互看了看,两个人都是一脸冤枉,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怎么能是我们干的呢?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呀?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啊。”年立说道。
“就是。难道我们那么做,就是为了看他们俩的笑话?怎么可能啊。真是冤死了。”阎文辉说道。
“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要不我张罗一下,让他们坐到一起好好聊聊,争取把误会解除了。毕竟是多年的朋友了,就这么掰了太可惜了。”石更说道。
年立一摆手,怒火中烧道:“我不聊。我觉得没有任何误会,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把账算在我的头上?而且就算聊了,和解了,又能怎么样?事情都传出去了,能挨家挨户的解释说只是个误会吗?谁能信呀?”
阎文辉与年立的态度一致,他也不赞同和解:“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现在的脸已经都丢到家了。和解就完了?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里那道坎儿永远过去。”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呀?”石更问道。
“怎么做?”年立一身杀气:“我要不让他们找点教训,我的年字倒着写,从此不在古北混!”
“干他们!必须干!”阎文辉情绪激动道。
石更忙劝道:“你们可不能乱来呀。要冷静,要理智。再说了,我是觉得朋友之间他们这么做不合适,我才告诉你们俩的。回头他们要是知道你们听我说了什么,那他们还不得跟我拼命啊!”
“石主席你放心,你是好人也是好心,我们绝对不会把你露出去的。”年立保证道。
“没错,绝对不会往出说你的。你好心告诉我们,我们把你给卖了,那我们还是人吗。我们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阎文辉说道。
龚小贝和孔德庆离婚了,孩子的抚养权归了孔德庆,房子归了龚小贝。离婚后龚小贝一直独自居住,但一个人懒得做饭,就经常去她爸妈那儿蹭饭,今天也一样。
傍晚下班到她爸妈那儿吃完饭后,就回到了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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