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问题……没……”秃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萧何吏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给了秃头,看着一大一小上了床,这才放心地回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耳朵老是不自觉地向隔壁伸着。许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萧何吏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陈玉麒便把萧何吏叫了起来,两人穿过废墟来到一处卖早点的摊点坐下,要了半斤油条、两个鸡蛋和两碗豆浆。陈玉麒边敲破蛋皮边对萧何吏说:“你胆子真够大的,那家伙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你也敢打?”
萧何吏昨天晚上是因为醉酒,加上回忆起了当年曾经的勇武,有点穿越的感觉,所以随脚就踹了,现在回想起来,也稍微感到有点后怕。
“唉,都是昨天那点酒闹的,武松喝酒打虎,咱喝酒打秃子,哈哈……”萧何吏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陈玉麒白了萧何吏一眼:“还有心思扯,晚上回来注意点,要是秃子寻事,实在不行就给他赔个不是,别跟这些人纠缠。”
萧何吏心里很不以为然,从小受的欺负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打没挨过。挨揍可以,但不能露怯,这是萧何吏的一条原则。
“听见没有?”陈玉麒苍白清高的脸上满是不放心。
“其实,惹着秃子我不怕,惹着段……”萧何吏想起昨晚算是彻底把段文胜给得罪了,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出去。
“段文胜怎么了?”陈玉麒不屑地撇撇嘴:“一个破副科长你怕他干嘛?也就你天天听他的!”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能跟你们比吗?!”萧何吏心烦地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吃饭!”
陈玉麒眼神复杂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吃起饭来。
两个人吃完饭来到单位,段文胜已经打好了开水,正在拿着拖把拖着走廊。
陈玉麒仿佛没看见一样,自顾地从段文胜身边走了过去,要在平时,萧何吏肯定会接过拖把,但今天,他犹豫了一下,也学着陈玉麒走了过去。
萧何吏已经抱定了决心绝不再委曲求全受那些屈辱,就像陈玉麒说的那样,就算你再过分,谁还能开除你?爬的高的人怕摔,你现在已经躺地板上了,就算再摔也摔不疼。
一整天过去,萧何吏随时准备着迎击段文胜的刁难。可是不知怎么了,段文胜今天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就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巧的是,郝书记今天也一天没在,萧何吏就这么安稳的度过了一天。
?下班后,萧何吏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在回家的路上,萧何吏找了个小店,很有点奢侈地点了两个小菜,又喝了瓶啤酒,这才摇摇晃晃向小破屋走去。
?刚来到废墟旁,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萧何吏低头一看,是陈玉麒发来的:秃子正在一群社会混混喝酒,最好能晚点回来。?
萧何吏不屑地笑了笑,心想,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进行一场正义的战斗。?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一听到正义或者非正义的战争总爱鄙夷的笑,认为战争就是战争,没有所谓绝对的正义,仅有的一点正义也是相对于各自的民族、国家或者团队而已。但萧何吏从不这样认为,大的战争体会不了,但小的战斗或者打架你总能体会,如果你碰到一个劫匪,并冲上去奋勇搏斗,就会充满一种正义的自豪感和荣誉感,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因为即便你败了亡了,身后还留个好名声。相反,你作为劫匪与人搏斗,除非是丧心病狂之人,否则你就会心虚胆颤,因为胜败的后果都是常人不可承担的。所以说正义之战未必胜,但却能打出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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