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吏哥!!”矮黑铁塔却突然停了手,扑过来拉起了萧何吏。
“黑豆?”萧何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来东州了?”说完就觉得不合适了,便怒喝道:“你怎么跟这帮人搞到一起?!”
黑豆有些迷糊的样子:“他们说你们带大盖帽的专门欺负穷人,他们都快没法活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是被咱们那里带大盖帽的给逼出来的!”
“净他妈胡扯!”萧何吏揪住黑豆的领子把他甩到了一边:“你先滚一边去。”然后又冲进了战团。
黑豆虽然很壮,但因为没敢用力,所以被萧何吏甩得踉踉跄跄地退在了后面。
黄猛大喊:“萧队,就是这个小子,我胳膊跟腿都是这个小子打断的!”
黑豆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黄猛。
黄猛面无惧色,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挥舞着铁棍大骂道:“麻痹的,你给老子过来。”
对方地上躺着的人也喊:“黑豆,弄死他,这个王八蛋打伤我们不少弟兄。”
黑豆眼里又发出了凶光,朝黄猛走了两步,可回头看看萧何吏,又停下了。
萧何吏和刘子辉虽然勇猛,但人数差距太大,不一会身上就挨了好几下。
黑豆很不安的样子,仿佛在挣扎着,不一会,见萧何吏身上又挨了两棍,
便再也忍不住,嚎叫了一声便冲了上去,对着围住萧何吏的人狂打了起来。
对方一时有些慌乱,竟被萧何吏他们占了上风,一下子放倒了好几个。不过对方很快就回过神来,地上也慢慢又爬起了一些加入了战团,加上黑豆还在矛盾着,他只是阻挡那些打萧何吏的人,并未下重手。所以很快萧何吏、刘子辉又处于了下风。
萧何吏正在着急,就听到二队的人兴高采烈地大喊:“飞扬来了,飞扬来了。”
话音未落,一条白影就窜了过来,虽然是赤手空拳,威力却不比手持武器来得小。也没看清怎么出手,围打萧何吏的几个人便纷纷躺在了地上。
萧何吏与刘子辉精神大振,而黑豆却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多会,场上的对方人员便几乎都躺下了,剩下几个也不敢再向前,拿着铁棍惊恐地后退着。
刘子辉还要冲上去打,萧何吏一把拉住他:“别打了!”
“萧队,您没事吧?”云飞扬脸色通红,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
“我没事。”萧何吏摇摇头,心里想说飞扬啊,你要早在也不至于这样啊。可这个时候,这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云飞扬蹲下身子,开始给受伤的弟兄查看伤势,有脱臼的,他就给安上,有骨折的,他也给撕片布绑上。
就在两边忙活着看伤员的时候,一阵凄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地过来了。
黄猛大喊道:“看住了!别让他们跑了!”
能动的众人连忙起身,准备着随时追击。可对方那帮人根本就就没有跑的意思,甚至一个个坐在那对警车仿佛翘首期盼一般。
萧何吏心里莫名地一沉,转头问黄猛和刘子辉:“里面的肉查了没有?”
黄猛摇摇头,表情坚定地说:“还没查。不过萧队你放心吧,这个线报绝对准确!”
萧何吏还是有些不放心,对云飞扬说道:“去打开看看!”
云飞扬嗯了一声,走了过去,那群人见到云飞扬都往后退,连坐在地上的也向后挪着屁股。
“谁拿着钥匙?给我交出来!”云飞扬的前半句还很柔和,到了后半句突然变成了高声厉喝,好多人被吓得一哆嗦。
“在我这。”有个坐着的汉子,一脸的恐惧,颤巍巍地拿出一串钥匙扔了过来。
云飞扬一把接住钥匙,走过去把车厢打开就跳了上去,不一会出来了,脸色有些苍白,转头又去了驾驶室,过了好一会,才从驾驶室跳下来,快步走了回来低声对萧何吏说道:“萧队,里面所有检疫证明都很齐全,证物相符,肉也没问题,我们估计是上当了。”
黄猛的脸一下子煞白了,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啊!”
警车越来越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伤员,萧何吏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
警车呼啸而至,一胖一瘦两个警察从车里跳了出来。胖警察看到这个场面好像也吃了一惊,这么大规模械斗而且两方人员都不逃跑的情况还真是不多见。
胖警察回头对瘦警察耳语了几句,瘦警察便拿着手机溜到后面打电话去了。
“打啊,怎么不打了?像你们这种人,打死一个少一个。”胖警察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还有没有能动的,过来!”
萧何吏迎着走了上去,云飞扬和刘子辉对视了一眼,紧步跟上。
“干什么的?”胖警察斜睥着萧何吏,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们是区农林局执法二队的,进行正常临检时遇到了暴力抗法。”萧何吏平静地说。
“哦,”胖警察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转头对另一方靠上来的几个人喝道:“胆子不小啊,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妨害执行公务!”
对方里有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子凑了上来,哭丧着脸说:“警察同志,您可千万别听他们一面之词,我们所有手续都是全的,可他们百般刁难,还对我们大打出手,你看我们的人伤的!”说完指了指地上自己这边横七竖八躺着的人。
地下躺着的那些人也适时地配合着发出痛苦地呻吟。
胖警察狐疑地望了萧何吏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獐头鼠目的人喝道:“少说废话,先站一边去,等到队里再说!”说完也没再理睬萧何吏径直回车上暖和去了。
萧何吏蹲下看了看弟兄们的伤势,叹了口气,摸出电话给冯连才打了过去把事情经过大略讲了一遍。冯连才听完,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事情可能会不可收拾,你先沉住气,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汇报。”
寒风萧萧,飞雪飘舞,大地一片银白的肃杀。身后七八十个人谁也不说话,都静静地躺着或站着,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偶尔几声忍不住的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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