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静静地站了一会:“萧哥,我有话想对你说。”
萧何吏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飞扬,勉强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飞扬,不管做什么事,只要由着自己的心就好,别想太多,想做的就去做吧!”
云飞扬慢慢摇了摇头:“不是我的事,是萧哥你的事。”
柳青香什么场合没经历过,一看这架势,便知道兄弟间出了问题,便笑着推了推萧何吏:“既然飞扬说了,那就去吧,走,我陪你们去!”心里却在想着,虽然云飞扬帮过自己的大忙,但如果两个人真干起来,自己还是要站在萧何吏一边的。
云飞扬轻轻地摇摇头:“我想单独和萧哥聊一聊。”
“唉,”萧何吏叹了口气:“那就走吧飞扬!”说完回身揽过云飞扬的肩膀向外走去。
柳青香一脸担心地望着两个人,突然喊道:“何吏,我们都饿了,别等吃完再拿回来,先让飞扬送回来你们再吃!”
萧何吏回头怔怔地看着柳青香,突然一脸笑意地骂道:“神经病!想那么多干嘛!操不完的闲心!”
看到萧何吏的轻松的笑容,柳青香觉得心里突然一阵踏实,是啊,他有能力自己解决的,自己瞎操什么心!想到这里,仰起头冲萧何吏笑笑:“就是饿了嘛,早点送来啊!”
云飞扬笑着点点头:“没问题!”
柳青香笑着朝他俩挥了挥手,等动作做出以后才觉得自己好傻,跟分别多长时间一样。
萧何吏没有取笑柳青香,淡淡地笑了笑,揽着云飞扬的肩膀向电梯走去。
出了医院大门,两个人特意找了个生意冷清的饭店,寻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点了几个菜,并嘱咐服务员先做打包的两个菜。
不一会,打包的菜端了上来,云飞扬把菜装入塑料袋:“萧哥,我先送回去。”
萧何吏点点头。
云飞扬走了,萧何吏要了两瓶啤酒一个人慢慢地喝着,心里的烦躁一波强过一波。
从下午给云飞扬和高雅诗打完电话后,他心中就莫名地蹦出了一个念头:他俩怎么会在一起?在一起干什么?飞扬为什么对自己说谎?
打完电话到现在,这些疑团就像鬼魅一样缠绕着他,缠得他既烦躁又压抑,像一团乱麻堵在胸口,憋得想要窒息。
也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自己猜错了,其实他俩个并未在一起,但这个念头马上就被否决了。
他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乘车而去,在打电话给云飞扬的时候,仿佛从话筒里就闻到了高雅诗的气息,但飞扬没说,他也就没问。后来打电话给高雅诗的时候他更确信了这一点,因为两个人的背景音乐是完全相同的,只是高雅诗话筒里的音乐低了很多而已。
飞扬绝不是这样的人!萧何吏心里很笃定,但高雅诗呢?她会不会做出让兄弟间尴尬的事情来呢?对云飞扬,他是完全信任的,但那一句 “萧哥,我在外面呢,吃饭别等我了”却让他的心笼上了一层阴影。这句话让他心底的疑问更加强烈:飞扬为什么不说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是说话不方便,还是为了隐瞒什么?
而且就在飞扬到病房之前,高雅诗打电话说手机可能忘在了云飞扬的车上了,让他帮忙问一下。这让他的心里更加疑惑,高雅诗一直为人精细,怎么会把手机忘在车上呢?
萧何吏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喝下一瓶多啤酒。
云飞扬快步走了过来,看着桌上的空酒瓶不由愣了一下,慢慢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萧何吏。
萧何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下,眼睛盯着云飞扬:“飞扬,有什么事,说吧!”
云飞扬还没说话先叹了一口气:“萧哥,我琢磨了一路,真的很难开口。”
萧何吏突然笑了:“是不是怕以后没法做朋友?”
云飞扬点点头,眼里有些湿润:“萧哥,你是我最亲近也最重要的人,在我心里,我跟你是可以过命的,我真地不想失去。”
萧何吏心里一阵感动,拿起酒瓶给飞扬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上一杯:“飞扬,你觉得萧哥是不是好人?”
“当然是!”云飞扬不假思索地说道。
“那你觉得萧哥是不是个明白人,分不分得清好坏?”萧何吏端着啤酒朝云飞扬扬了扬又一饮而尽。
“萧哥,你少喝点。”云飞扬伸手想阻止,但已经晚了,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一直觉得萧哥是明白人,哪里都好……”
萧何吏截口道:“就是高雅诗的事情处理的不好!是不是?”
云飞扬一愣,端起酒杯低头喝酒,没说话。
萧何吏苦笑了一声,也端起了酒杯:“来,飞扬,喝酒。”
云飞扬一仰脖,将一杯酒倒进了嘴里,一脸不解地问道:“萧哥,你觉得高雅诗哪里好?”
萧何吏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慢慢地把玩着,好半晌才低沉地说道:“飞扬,莫说你奇怪,就是我,也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次了。”说完抬眼望着窗外,眼神飘忽着:“很多非常好的朋友都苦口婆心地给我指出高雅诗的缺点,但我总听不进去。飞扬,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云飞扬摇摇头:“萧哥,我不知道!”
萧何吏叹了口气:“我尝试着给自己解释!飞扬,如果哪天你遇到了一个女人,她长得很清秀很端正,捡了个钱包却拾金不昧还给了失主,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会觉得她很高尚。”云飞扬有些不解,但依然老实地回答。
“结果后来你碰到她浓妆艳抹妖冶放荡的在接客,才发现她原来是个鸡,你会怎么想?”萧何吏眼睛依然窗外。
“我,我没想过。”云飞扬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何吏转过头望着云飞扬:“你会不会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去做鸡呢?是不是她父母重病?是不是她要供养年幼的弟弟上大学?是不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不会有这样的猜测?”
云飞扬点点头:“应该会。”
萧何吏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换一个假设,如果你第一次碰到她,她正在浓妆艳抹妖冶放荡的在拉客,而过了几天你却碰到她打扮的很清丽,并且捡了一个钱包还给了失主,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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