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待在农林局?”萧何吏皱着眉头摇摇头:“说真的,我认为你不适合继续留在农林局了!从哪里摔倒再从哪里爬起来,只是句屁话!”
“嗯!”雷剑缓缓地点点头,脸上浮起一丝苦笑:“老首长还是了解我的人格和脾性的,他不相信我是坏人,或许是工作方式有问题吧!”
萧何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午他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为什么大家当面的时候都对雷剑很尊重,甚至劳柳莽的安排还能当面牢骚两句,可对雷剑的安排却从不说二话。怕也好,尊重也罢,毕竟把雷剑的位置抬的比较高,但为什么一到打钩的时候却显示出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呢!
“何吏,你也别太担心。老首长说了,调动还要办,只是难度大了很多,可能要等几天。”雷剑还是没忍住,将老首长一再叮嘱要保密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又隐隐有些后悔,便叮嘱道:“这事办成以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免得再节外生枝!”
“哦,那就好!”萧何吏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站起身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绝不会有人从我口里知道。”
“嗯。”雷剑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萧何吏有些担忧地说道:“段文胜分管组织人事,估计有什么变动,他会最先知道的。”
“也是!唉,没办法了,只能看老首长的能量了!”雷剑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就,就这样吧,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萧何吏告别雷剑出来,看看表已经不早,也没有再刷烟缸和茶杯,重新又拿回了办公室,带上包出门直奔月牙桥而去。
政府大院离月牙桥并不算远,走着也就是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萧何吏没有打车,也没有坐公交车,而是选择了小跑,虽然跑的气喘吁吁,但脑海中的一个疑问却总是挥之不去,段文胜是个聪明人,肯定懂得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的道理,肯定也了解狗急跳墙兔急咬人的危险,但他却什么做出这些显然太过了的举动来呢?难道就真的会因为摔了一个跤,而就要置人于死地?
萧何吏想不明白,在他的印象中,段文胜从来都是一个阴柔有余的人,很多事他都喜欢用一种模糊含混的方式去处理,很少会旗帜鲜明!这次是怎么了?难道两年的时间竟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
“还跑!”身后一个圆润的女声娇叱道。
萧何吏猛地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陈方凌站在路边正对他怒目而视,忙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呵呵,来晚了。”
陈方凌晃晃手中的手机,撇撇嘴说道:“我就不催你!我到底要看看你能来多晚!”
“唉,有点事耽误了一下。”萧何吏抹了一把头上汗,并夸张地甩了甩。
“少来这套!跟流多少汗似的!”陈方凌撇着嘴向前跨上一步:“是不是看到我了才故意跑给我看的?”
“真地是跑着来的,不信你看?”萧何吏将头发向上一拂,向前一伸头。
陈方凌倒真的不客气,伸手就在那额头摸了一把,果然汗津津的,这才仿佛消了气,笑道:“那就原谅你一次吧!”
萧何吏被陈方凌略显亲密的动作弄得一愣,不过随即就恢复了自然,笑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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