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酒菜相继上桌,气氛才又重新热闹了一点,段文胜自是海量,让萧何吏想不到地是,钱晓芳居然也是酒量也不小。
在萧何吏的坚决反对下,秀莲没有喝酒,虽然段文胜和钱晓芳做出了让步,但桌上的局面却对萧何吏更不利了,一对一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一对二呢!
虽然不情愿,但毕竟是请客的主人,萧何吏硬着头皮喝了三瓶啤酒,脸色早已涨得通红,多亏钱晓芳倒也不是一个在酒上计较的人,也或许是贪杯,几乎每次都是一饮而尽,也不管萧何吏喝多少,所以萧何吏喝到三瓶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喝了有八瓶。
“秀,秀,秀莲!”钱晓芳也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一会吃晚饭,给我按按,连脚也一块捏捏。”
“捏个屁!”萧何吏借着酒劲笑骂道:“捏了你那臭脚,以后怎么给我捏头?”
说来也怪,脾气臭得不得了的钱晓芳,在酒后倒成了好脾气,醉眼朦胧,口齿含混不清地笑着说道:“还,还,还委屈了你呀!你,你,你们的段书记都给我洗脚!”
“哈哈哈……”萧何吏有些放肆地笑了起来:“晓芳嫂子,咱俩是一个级别的,他俩是一个级别的!”
“嗯!”钱晓芳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由于喝太多,低下去后半天没再抬起来。
萧何吏也借酒撒疯,笑着说道:“晓芳嫂子,你要让秀莲给你按摩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让段书记给我服务啊,哈哈哈……”
钱晓芳的头几乎已经抬不起来,这时费力地抬起头来:“行!哦,不行!他是我个人的工具,不能,啊,不能给别人用!”
萧何吏又是一阵放肆地大笑,秀莲也脸红红地偷笑。
一直稳如泰山的段文胜终于也有些坐不住了,桌上的两个酒鬼一会不知还要扯到哪去呢!于是又坐了一会,便找个借口出去了。
望着段文胜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萧何吏眼里的醉意消散了不少,他挪了挪椅子,跟钱晓芳靠在一起,有些担心地说道:“晓芳嫂子,我其实挺为段书记担心的。”
“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我,我,我爸爸在呢!”钱晓芳说完,又压低声音带些神秘地说道:“另外,还有个比我爸爸官更大的老骚狐狸呢,他怕什么!”
萧何吏事后想起来,才发现钱晓芳指地是乔玉莹,当时他并没有想太多。继续担心地说道:“我听说他跟周书记有些矛盾呢,所以担心他吃亏!”
“这个傻逼!”钱晓芳突然激动起来,猛地坐起身子,恨恨地说道:“让他去清河,他就是不去!来黄北也行啊,黄北已经查明牧羊乡有地是矿!抓住矿还怕没钱?可这个傻逼非去跟周磊抢工程,这不是有病吗!!”
萧何吏心里一惊,黄北区只有一个小煤矿,而且也不在牧羊乡!牧羊乡什么时候查明有地是矿了??
联想起段文胜前几次开会常提资金要向采石场、采矿场转移的事情,萧何吏微微冷笑,看来是真的,而且段文胜早已经着手在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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