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那就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徐少姑笑笑答应了下来:“还需要准备什么不?”
“如果,如果方便的话,请小区里大点的户一起参加一下!”萧何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完,又恳切地低声说了一句:“徐总,拜托了!”
徐少姑听到前面一半话的时候,尽管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心里还是不禁一松,她倒不是反感萧何吏,而是不想被萧何吏看做一个过于随便的女人,不过听到后面半句,心又刷得紧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慢慢升了上来。
车在黄河大坝上飞驰,萧何吏将车窗的玻璃完全的放下来,任凭那刺骨的寒夜冬风如针扎般地在脸上肆虐,今天他喝了不少酒,但却一点酒意都没有,接连发生的两件事,早已把那点酒意消散地一干二净。
云飞扬也不说话,悄悄把暖风关了,轻轻将油门再慢慢踩下去一些。
冬夜的大坝空寂无人,只有一辆车在上面以超乎寻常的速度飞驰,车上的人完全忘记了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因为醉酒驾驶而差点被拘留。
车进入神农绿康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萧何吏走进徐少姑的办公室,先歉意地冲在坐的七八个养殖户打了个招呼,然后坐下来,东一句西一句地问着小区的情况。
在座的包括徐少姑都有些奇怪,因为萧何吏从来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每次来,每次找他们谈话都往往是一针见血切中要害,但今天却仿佛是变了一个人,说的话烟笼雾罩,完全猜不透他到底要讲什么。
萧何吏的心在煎熬着,虽然在路上下了千百遍的决心,但面对这些乐呵呵的养殖户时,那些话还是始终说不出口,他不忍看到这个寒夜里乐呵呵的人们心里塞满冰寒彻骨的伤痛。
徐少姑见萧何吏一会沉默不语,一会强颜欢笑,心里不由七上八下,眼看时钟已经快指向了两点,可萧何吏还没有要说的意思,再也忍不住,便试探地说道:“萧局长,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吧,我们能撑得住,是不是你听到消息我们这里要被拆了?”
屋里的养殖户一听,脸上顿时都变了颜色,一个个紧张地望着萧何吏。
“没有,你们不在规划区。”萧何吏不自然地笑了笑,终于问出了那个他实在不想听到答案的问题:“今年良种补贴的精管,大家用了多少了?中配率是多少?”
“萧局长,您有话就说吧,别再绕了,我们受得了!”一个养殖户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萧何吏的表情有些痛苦低下头轻轻说道:“不饶了,就是这个问题了,你们说说吧。”说完深深吸了一口,一脸苦涩笑容地转头对徐少姑说道:“徐总,你先说说吧。”
“哦,”徐少姑搞不懂萧何吏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大半夜的召集人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尽管心里疑惑,她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道:“咱们一直是用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进口精管,局里发的那些好像还没用吧?”说完看看老陈:“是吧?”
老陈点点头,一脸的自豪:“萧局长,这牛场自从建设开始就一直在您的指导下,这些事我不说你也都清楚,咱们的牛都是买的品质高的,所以精管也一直是用得最好的,上面发的那些几十块的,咱们一般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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