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川答应一声,便噔噔噔地出了门。
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左手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样菜,右手一个大塑料袋,里面竟然装着几瓶白酒。
“医院不能喝酒。”徐伟说道。
“谁说的?”三个家伙异口同声地问道。
徐伟眨巴了几下眼睛,便不再说话了。
这几个家伙嗜酒如命,如果不让他们喝酒的话,岂不是太残忍了?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徐伟才发现,让他们来保护自己,简直就是在自残。
这三个家伙,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各有千秋。
首先,赵二川这家伙,好色,每次见到护士,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仿佛恨不得把人家姑娘一口吞掉一般。
起初的时候,人家护士并不在意。
但是,时间久了,护士每次见到他,都会忍不住给他吃白眼。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晚上睡觉,那呼噜打的,莫说是徐伟他们几个同屋的人,即便是隔壁病房里的人,都睡不好觉。
旁边本来有个得了心脏病的老太太,住院仅仅一天,因为受不了赵二川那炸雷一般的呼噜声,直接转院了。
马金刚这家伙,也有自己的毛病。
之前在蓝城的时候,因为徐伟并没有跟他住在一个房间里,所以对他并不太了解。
现在不同了,一连住了好几天后,徐伟发现,马金刚这家伙的脚,那叫一个味儿!
不是那种酸臭,也不是那种臭鸡蛋味儿,而是带着一股子辛辣味儿的那种独特臭味儿。
这股味道,直接攻击人的泪腺,猛不丁地抽进鼻腔一股后,总会勾出几滴眼泪来。
那些查病房的医生,和负责徐伟的护士们,每次进门之后,都会捂住口鼻,第一件事儿就是打开窗户,先通通风。
后来,索性先站在门口,让赵二川打开窗户,等过个两三分钟后,人家医生和护士才进门。
实话说,徐伟觉得特别丢人。
房间里拢共有四个人,他也是脚臭的嫌疑犯之一,岂能不觉得丢人呢?
如果说赵二川和马金刚两个人的毛病,还能忍受的话,最最要命的是陈友仁。
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家,平时沉稳的很,可是一旦喝多了之后,就会扯着他那驴嗓子,五音不全地来上一段当地的梆子戏。
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宛如杀猪一般的难听。
每次陈友仁喝多了之后,扯开嗓子开唱的时候,徐伟都有一种,自己即将盖上白被单子,赵二川和马金刚两个家伙,作为孝子贤孙,在一旁跪着守灵,而陈友仁则是干白活的白事吹打乐队的主唱。
医院里的人,并不是没有找过他们,但是赵二川这家伙,简直是粗鲁他妈给粗鲁开门,粗鲁到家了,他直接耍起了混蛋,手里拎着酒瓶,嚷嚷着说,如果让自己离开医院的话,那除非把自己抬着出去。
医生护士自然不敢跟他打架,但是言语却你一句我一句,讽刺个不停。
吵架不过的赵二川,最后索性,把自己的裤腰带一解,“再不走的话,老子要撒尿了!”
那些医生护士,连忙一哄而散。
这件事儿很快反映到了医院的院长那里。
院长本来和苏晴有过一点交情的,连忙给苏晴拨了过去,苏晴说了好多的好话后,院长把主任医师和护士长喊来,苦口婆心地教导,说什么医院是服务群众的,不能跟群众产生矛盾,违背了服务人民的宗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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