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郎晶冷冷道,她之所以要王少强送她,完全是想死了陆渐红的心,尽管她爱他,爱的发疯,可是那个心结让她的心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茧。
“急什么嘛。”王少强停下了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郎晶的大腿上。
郎晶按住了王少强的手,道:“王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占我的便宜,还是想追求我?”
王少强感觉到一阵柔软和温热,身体有了感觉,笑着道:“郎主任是个美女,我当然想追求你了,不知道给不给这个机会?”
郎晶忽然笑了:“我离过婚,你会娶我吗?”
王少强呆了一下,郎晶已拨开他的手,下了车。
望着离去的郎晶,王少强骂了句:“婊子。”
陆渐红没有回家,他住宾馆。自从安然参与了那晚的家庭晚餐之后,妈妈就常把她挂在嘴边,只要陆渐红在家,她就在他耳边唠叨个不停,显然在她的心中,安然要比郎晶出色得多。
陆渐红是走过去的,雪是小到中雪,在路灯下更显出几分神秘的迷惘,犹如他的心情。安然没有和王少强在一起,他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是想引发自己的醋意还是用这么借口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呢?如果是前者,安然显然达到了目的。但如果是后者呢?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跟着陆渐红又想起了郎晶,他明白她还是没有打开那个心结,所以才会让那个恶心的王少强送她。
陆渐红忽然有一种感觉,郎晶正离她越来越远,而安然跟自己似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雪打在陆渐红的脸上,冰凉冰凉的,陆渐红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己才二十三岁,爱情虽然不可或缺,但对于此时的他似乎显得可有可无,事业才是男人的根本。他决定抛开这些情感上的纠结,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相信该来的时候,感情终究会来的。一切随缘。他想到了这四个字。
有了这样的想法,陆渐红随意地进了一个宾馆,开了个房间,一挨枕头,便进入了深睡眠,睡梦中他看到两张哀怨的脸,更是却没有看清楚是谁。
很快到了年底,腊月二十八的时候,镇里放了假。
大年初一,陆渐红接到不少拜年的电话,陆渐红想了想,也给黄福林打电话拜了年,黄福林的心情很好,笑呵呵地在电话里说:“渐红呀,平时工作很忙,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轻松一下,祝你全家幸福,另外我有个想法,想邀请你年初三到我家来坐坐。”
在工作中,黄福林是他的领导,但工作以外,陆渐红完全是把他当作亲人一样看待,所以没有任何的忸怩:“渐红一定到。”
大年初二一早,刘得利和张雪松两家六口提着大包小包上了门,父亲虽然不在了,但这两个女婿的孝心仍在,把自己当作梁月兰的大、二儿子,这让梁月兰在思念之余也多了几分安慰。两个外甥女一个在燕华读邮电大学,另一个在无锡读师范大学,都是高材生,一进家门,便围住了梁月兰嘘寒问暖,梁月兰笑呵呵地摸出两个鼓鼓的红包:“谁说疼外孙女没用,我这两个外孙女就比亲孙女还好。”
今天的天气很好,大睛,太阳比肉饼子还要亮,陆月红和陆小红帮着妈妈做饭,这子舅三人坐在太阳底下闲扯,一会张雪松肚子疼,去厕所拉屎去了,陆渐红问道:“大哥,三窑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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