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知道这六个字的意思,李昌荣是担心迟则生变,谁知道柳悦娜还会不会乱说什么。
李昌荣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出了这样的事,柳悦娜进去是必然的,谁说情也改变不了事实,无非
是多判几年少判几年的问题。虽然陆渐红没有保证什么,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不过为了避免柳悦娜再
乱说话,他还是有必要做点什么的。当然,悦娜钢铁厂的更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出了李昌荣的家门,陆渐红便开车回家,这个时候他真觉得不是太方便,现在这个驾驶员是以前给沈
明海开车的,陆渐红发现他的嘴巴不牢靠,经常乱说话,而且还会添油加醋地宣传,陆渐红已经发现过几
次,隐隐说了两回,也没见什么效果。幸好几次比较有争议的行动,比如与孟佳的会面和今晚去李昌荣家
,都是自己开的车。不过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由于别的市出现过领导干部自己驾车撞死人的情况,省里
特别出台了文件,严禁领导干部私自开车,看来还真得想法子把牛达调过来,他才真正是自己人。
回到家,两孩子已经睡了,梁月兰正在看电视,见到陆渐红回来,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吃饭。
陆渐红回答了,安然不在家,梁月兰说单位几个人打麻将了。
陆渐红很意外,她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
洗完了澡,打了个电话给安然,安然说已经快到家了。不一刻的工夫,安然便进了门。
安然顾不上洗澡,便冲进房间抱着陆渐红一阵狂啃,陆渐红大动,考虑到老妈还没睡着,便和安
然一起进了洗浴间,把水笼头开得大大的。在这种氛围下,别有一番情趣,强烈的刺激让陆渐红很快就投
降了,安然不让“他”出来,把陆渐红压进了浴缸,又摇动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扑在陆渐红的身上轻喘
着说:“老公,你是不是太累了?”
陆渐红意识到今晚的状态有点疲软,结束得太快了,轻吻着安然嫣红的唇说:“老婆,真对不起,我
欠你一次,下次,我一定重振雄风。”
安然的脸红扑扑的,两人洗了个鸳鸯浴,才躺回床上。
两人聊了一会家里的事,安然问道:“今天怎么想起回来了?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就留在家里陪你了
,不去打麻将了。”
“我也是有事才回来的。”陆渐红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对着安然,“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别打
得太大,影响不好。”
安然道:“打得不大,几百块输赢,我也是刚学会。”
陆渐红提醒道:“刚学会最容易上瘾,你是公务人员,要注意影响。”
“没事的。”安然笑道,“搭子都是固定的,曹部长的家属,衡部长的家属,还有单位的一个同事。”
能和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的家属在一起搓麻,地位不低了,陆渐红自然不再多说什么。
安然见他不说话了,便在某处握了握,陆渐红来了感觉,顿时涛声依旧,由于刚才已经来过一次,陆
渐红这一回很持久,很快就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安然用枕头堵着自己的嘴巴,低吟着承受陆渐红不知疲倦
的动作。当陆渐红停下来的时候,安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陆渐红和安然一起送孩子上学,两孩子见到爸爸很奇怪,下车的时候嘟着嘴,不乐意地说陆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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