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大声道:“已经同意无偿划拨新厂址给你们建设新厂,只是搬迁到新地方,不存在要谁的命的问题。”
“最不讲信用了,谁相信他谁就是傻子,等厂子一拆,谁还管我们的死活。誓与酒厂共存亡!”震天的口号声响了起来。
众人情绪激动,一眼望去仅仅一百来人而已,真不敢想象如果其他的工人都是这种态度,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看着陆渐红离开,楼顶上站出来一个人,王会计向他看了一眼,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走上楼梯,道:“陶厂长,这些人是你叫的吧?”
陶绪杰奸笑了一声,道:“这是一个机会,不榨一笔怎么能行呢?”
“陶厂长,你真高,不用你出面,工人们就足以让头疼了。”
“急的是,又不是我们。”陶绪杰向王会计眨了眨眼,回了办公室。
王会计心领神会,刚进门,便被陶绪杰搂在了怀里。
走出酒厂,陆渐红回头又看了一眼,微微冷笑着离开了。
这一次来,酒厂只是一个目的,还有另外一个钉子户——魏利。
魏利的情况要稍好一些,一个单独的门面,处于中间地段,后排是那些个观望的拆迁户,陆渐红并没有去多看,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心里便有了主意。
经历了那晚的疯狂,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但是高兰在单独面对安然的时候,还是有些坐不住,一回到别墅便躲进了房间。
经过这一阵子的磨合,三者之间的关系已经融洽了许多,安然虽然在心里对于目前这种略带畸形的关系有点在意,但是关系还好,高兰的确是一个挺惹人心疼的孩子,其实这样对她一点都不公平,不管放到哪里,都是身后一片追的人,却情愿在这里做小三,确实是太委屈她了。
这时,门响了,陆渐红开了门进来,扔下了包,夸张地叫道:“谁来给我捶个背啊,累死了。”
安然的气基本上都消了,所以行事说话恢复了以前的温柔贤惠,走了过来,笑道:“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安然过了来,陆渐红却让她坐下,自己到了沙发后边给她揉捏起肩膀来,柔声道:“安然,真难为你了。”
安然抬起手握着陆渐红缓缓用力的手掌,道:“渐红,我们老夫老妻地就不说这些了,倒是高兰这孩子我都觉得心疼,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陆渐红俯下身子,贴住了安然的脸,道:“安然,其实这一辈子,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好了,别煽情了。”安然笑了笑说,“高兰很害羞,你要多抽点时间陪她。”
陆渐红开门的声音高兰早听到了,听着他们的说话,高兰觉得喉咙有点哽咽,她也很是觉得这样对安然不公平,原本她对安然总是有一种愧疚心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安然亲切得很。
陆渐红忽然诡秘地笑了笑道:“当然要陪她,不过也要陪你,现在时候正早,走,一起上楼吧。”
安然意识到陆渐红又想兴风作浪了,啐道:“做梦,少来了,走远点。”
“那我真上去了啊。”陆渐红拔腿上楼。
高兰一看陆渐红上了楼,赶紧将门关上,心跳得不行,这个死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也不避讳着点,真是羞死人了。
陆渐红在门外叫了两声,高兰不敢开门,说:“我已经睡了,你去陪安然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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