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天平一提到魏利这个人,陆渐红火就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什么叫刁民,这就叫刁民。他不仁,我们就不义,就不得了了是吧?天平,下午再下个拆迁通知书给他,限他一天内拆掉。明天晚上6点前再不拆,就把他的水电路全部断了!”
姜天平有点傻眼,这一招太阴狠了吧。没了水电路,这日子咋过?
至于酒厂这一块,陆渐红淡淡道:“双皇酒厂是我们自己的企业,陶绪杰这样的人根本不合适再干这个厂长了,直接换掉。天平,你安排一下,找一下以前那个老厂长杨风劲,让他到我办公室来。”
姜天平和潘顺利对视一眼,已经开始展露锋芒了。
回到办公室,陆渐红立即让鲍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要他组织审计部门对酒厂进行一次全面的审计,另外调查陶绪杰这个人除了经济以外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鲍春来与陆渐红接触这一段时间,对陆渐红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要么不动人,要动哪个人的话,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心里不由暗暗地为陶绪杰感到悲哀。
世贸中心这个项目,在宣传部的组织下,通过报纸和电视台等媒体的轮番轰炸,不知道这个项目的已经不多。鲍春来多少也知道一些关于酒厂硬扛着不肯拆迁的事。这事虽然说是工人的原因,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打着考虑企业和工人生存的幌子去捞财政的油水,这个理由并不高明。要知道拆迁已经是大势所趋,已经花了大量的人力财力,不可能就此罢手,任何人都是无法与其对抗的。
陆渐红并没有等到杨风劲,据姜天平说,他是个很执拗的人,上门的时候吃了闭门羹。
陆渐红笑了笑,看来这个人很有个性,不过办企业,需要的就是这种有个性的人,所以陆渐红不以为意,要了杨风劲的居住地址,亲自上门拜访。
杨风劲住的很远,居住环境也很一般,是一幢两层两间的小楼,外面贴着的面砖有不少已经掉了瓷,显然是老建筑了。院墙似乎是新打的,还没有粉刷,露出艳红的砖体。
陆渐红走到新漆的铁门下,还有二甲苯的味道,轻轻拍了拍门,道:“有人吗?”
“谁啊?”一个很有力道的声音响了起来,跟着走过来一个中年人,很瘦,但是很有精神,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刚直的性情。
见到陆渐红很是陌生,不由道:“你是……”
陆渐红笑了笑道:“我是陆渐红,你是杨厂长吧?”
杨风劲怔了一下,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陆渐红,但是在电视上可是不止一回见到了,不过虽然知道陆渐红的身份,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有好脸子,上午的时候来了,不是同样没得到什么好样子吗?
“有事吗?”杨风劲淡淡问了一声。
陆渐红笑了笑,说:“杨厂长,不请我进去坐坐?”
杨风劲翻了翻眼说:“,我这个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神,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陆渐红呆了一下,这个性也太强了吧,好像除了在安然那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还真是头一回。
这时,里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女子来,看样子应该是杨风劲的爱人,道:“老杨,你这驴脾气又犯了,领导来了怎么门也不可?”
“正因为是领导我才不开门。”杨风劲赌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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