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由道:“你如果不想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陆渐红笑了笑,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打算什么时候走?”
“还没有确定,最快也得春节之后吧。”
陆渐红笑道:“时间还早,计划不如变化,先过好眼前吧。”
这个店鹅杂是一大特色,另外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每天中午只做二十份鹅杂,卖完二十份,店就打烊。
对于这一点,陆渐红还是很钦佩的,这才叫生活,既是做生意,又不会成为生意上的奴隶。陆渐红来的时候,是第十八份,所以剩下的两份卖完了之后,再有客人来,服务员便上前告知,不营业了。
等陆渐红点的鹅杂上来,店里只剩下三四桌的人,显得有些冷清,不过二人倒是很享受这种宁静。
安然很喜欢鹅杂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辣,正吃得津津有味,门口猛地冲进来两个人,靠着他们的身边就坐了下来。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打扰,陆渐红自然是很不乐意,正要开口,板着的脸却变成了笑容,道:“二毛,怎么是你?”
跟着丁二毛的自然是那个诸葛欢儿。
丁二毛虽然也很是意外,不过紧张更多于惊讶,轻嘘了一声,偷偷地看着窗外。再看那诸葛欢儿的模样,却与丁二毛截然相反,哪里有半分的紧张之色,兴奋倒是多一些,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低下了头。
陆渐红不明所以,几分钟之后,好几个身着西装的人从窗边走过,丁二毛这才抬起头来,轻吁了一口气,眉毛却竖了起来,冲着诸葛欢儿怒道:“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诸葛欢儿噘着小嘴道:“谁叫那几个人冲我吹口哨?”
“被吹个口哨会掉你一块肉啊。”丁二毛恨恨地拿起陆渐红放下的筷子夹了一块鹅杂,却是辣得眼含泪水,这才想起来陆渐红还在身边。
陆渐红简直对自己这个驾驶员哭笑不得了,道:“二毛,怎么回事?”
原来丁二毛带着诸葛欢儿在燕华的时候,发现有人似乎追到了燕华,便又杀了个回马枪杀回了甘岭。他一直在劝甚至是在走进着诸葛欢儿离开,可是每每这个时候,诸葛欢儿就眼泪湫湫地摆出一副可怜相,丁二毛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只有投降的份。
这两天诸葛欢儿还算听话,可是就在刚刚两人出来买东西的时候,几个小混混冲诸葛欢儿吹口哨,为了不惹事端,丁二毛忍了,可是诸葛欢儿却不是个省事的主,故意摆出副搔首弄姿的样子,引那几个混混过来调戏,结果可想而知,被丁二毛打了个惨。气是出了,可也引起了找诸葛欢儿的人的注意,那些人兵分两路,一路追到了燕华,一路还留在甘岭,刚刚追到这里,丁二毛拉着诸葛欢儿溜进了这家鹅杂店。
陆渐红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有点拿丁二毛他们没办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诸葛欢儿对丁二毛的情意,陆渐红可是看得很明白。陆渐红也有不少话要说,不过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你们住在哪?现在过去。”
住的地方居然是君威大酒店,丁二毛当仁不让地充当起他们的驾驶员,开着安然的车径直过了去。
四人一进酒店,大堂的接待服务员便认出了陆渐红,在他们上楼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林太平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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