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波向鲁寒星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关阳春已经到了陆渐红的办公室,说起了这个案子。
“影响大不大?”陆渐红一上来问的就是这句话,很显然他已经知道陶静之所以跑到政府来闹,完全是关阳春的授意,当然,关阳春不会傻到自己亲自出面。
关阳春微微一叹,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偷偷摸摸地查顾忌太多。”
这个话说出来,便已经看出关阳春目前的处境了。自从不再任,他的地位虽然不说是一落千丈,但是尚学志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外人看不出来,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关阳春却是能感觉得到,而且尚学志近来与汪含韵走得颇近,有迹象表明,尚学志很有可能投靠了汪含韵,这让一手提拔他的关阳春很难接受,所以在调查此案上很是棘手,因而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也顾不上是不是造成影响了。
陆渐红知道关阳春的难处,道:“我不是主要领导,怪不到你。”
这话自然也只能在自己人面前说说,关阳春心头一暖。
陆渐红接着道:“这事汪知不知道?”
关阳春点了点头,道:“汪责成政府迅速办理此事。”
陆渐红轻哦了一声,道:“没说别的?”
问出这句话,陆渐红马上意识到有些唐突了,关阳春虽然还是,却毕竟已经不是,汪含韵说了什么他未必能知道。
关阳春不在意地说:“前天我和乔叫过去,鲁转达了汪的意思。”
“那有没有查出什么眉目来?”
“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眉目。除了知道那封遗书是假的以外,也查了当时单明雄吃饭的地方,据当时的服务员回忆,单明雄确实是跟别人一起吃的饭,不过已经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了。调了当时的监控,只拍到了那人的背影。不过这也不能证明这人与单明雄的事就有关系。”
陆渐红想了想,道:“不妨假设一下,谁会杀他。”
关阳春微微一怔,不由道:“对,杀人需要有动机。凶手杀了单明雄,又留下了伪造的遗书,从这一点上可以分析出,他的死与卖官案有关。”
刚说出这句话,关阳春又摇了摇头否定了,道:“不像。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掩盖罪行杀人的人应该是单明雄才对,又怎么会被人杀死在宾馆?”
这话倒是给陆渐红提供了一个想法:“你是说,单明雄如果杀人的人话,杀的是他的下属,那么他也有可能作为下属被杀?”
这句话说出来,两人不由都是吃了一惊,这个思路有点疯狂。他的上级不少,谁会要杀他?为什么要杀他?
这里面能令人遐想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震惊而沉默,一阵子以后,陆渐红才吐出一口气道:“这只是一个判断,一个设想,不能被既定的思绪所束缚。”
正说着,关阳春的电话响了起来,关阳春看了看,道:“鲁那边打来的。”
接完了电话,关阳春苦笑了一声,道:“马上要过去一趟,陶静又打上门来了。”
下午上班不多时,陆渐红便接到了高福海打来的电话,说是京城绿城银行行长秦始春到了,来谈投资的事,请陆渐红过去一趟。
不提这个,陆渐红倒是真忘了有银行投资这么回事了,这也难怪,那天中午喝多了,一觉睡醒就遇上中纪委明察暗访的事,而后又去了一趟京城坠入温柔乡,加上秦始春一直没有消息,便把这事给丢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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