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赋刑哪里敢说出其中的内情,便哭丧着脸道:“昨天我开车从网吧出来,被那小子拦腰撞了,差点没把小命丢掉。你们不但不关心我,现在还这么质问我,我真不知道你是姓卞还是姓陆。”
卞赋刑面色一变,卞赋蓉却吃惊地道:“什么?有这样的事?”
“还不是嘛。”卞老三继续扯谎道,“当时我是等着交警队来处理的,可是他仗着自己是当官的,明明他撞了我的车,还摆出一副恶嘴脸,要讹我的钱,虽然只有几十万,但是我服不了这口气啊,就跟他顶了几句。后来交警队到了,调了视频之后,说双方都有责任。我一想,算了,看他那个样子,他也没钱赔我,就自己把车拖到修理厂去修,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派了人到修理厂去,不但把我的车给砸成了废铁,还打伤了不少人。姐,你可得为我作主啊!”
卞赋蓉听到这里,脸色不由猛地一沉,道:“他也太欺人太甚了,当我们卞家是纸糊的吗?官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哼,一定要找他说个理去!”
卞赋刑却是觉得这里问题很多,卞老三说的倒没什么破绽,可是对自己这个弟弟,卞赋刑实在是太了解了,说他能够被人讹钱,还自认倒霉自己去修车,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什么时候省过心啊?
不过卞赋蓉护短的个性他也清楚得很,便忍住了话没有说,只是道:“我认为,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看还是等爸回来再说。”
卞老三跳起来嚷嚷道:“爸去香港了,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我吃点亏是小事,可是咱们卞家的脸就被丢光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一个刚到京城的乡巴佬骑在我们的头上,我都不好意思出门。”
“什么乡巴佬?人家是是正部级的领导干部!”卞赋刑想到陆渐红在他办公室里说出来的那番赤*祼祼的威胁之语,总觉得他不是在危言耸听。
“姐,你都看到了,二哥这是胳膊肘向外拐。”卞老三不服气地抱怨了一句。
“好了,都少说两句,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卞赋蓉不容置疑地挥了挥手。
卞赋刑无奈地站了起来,道:“姐,这事你可得谨慎处理,毕竟老三……”
“好了,他的性格我知道,我就是跟他说说理。”在卞赋蓉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这个弟弟在京城惹了多少麻烦,污了多少女人,可是又有谁能跟他说得了理?
经过一夜的休整,生物钟终于调理正常,能做的安然都做了,剩下来的只有听天由命。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有些事情需要安然回来签字,所以安然也就没有多待。
送安然去机场,陆渐红让她不妨多出去走走,比如法国啊或者夏威夷啊,人活着就应该多享受,今天没有时间休息,明天就有时间生病,在劳与息之间,还是需要有个平衡点的。
安然柔声道:“别总是说我,你也是一样,难得停下来,好好休息一阵子,要不了几年,估计你又不得安生了。”
陆渐红默然半晌,悠悠一叹道:“真不知道希不希望你的话成不成真。”
安然笑了笑道:“不要希望,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也别强求。”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然的话倒是让陆渐红如醍醐灌顶,不由笑道:“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还是不够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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