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红,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对于家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眷念,我在想,就这么一辈子独身下去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是想成个家了,随着年纪的增大,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景珊凝视着陆渐红道,“我该怎么办?”
陆渐红沉默了,对于这个问题他真的难以作答,如果顺着她的话说,自己似乎是在把她向外推,可是反对的话,自己根本给不了她什么承诺,半晌才道:“景珊,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利,也是你的权利,只要你认为是你所需要的,我一定支持你。”
景珊的笑容略显凄苦,垂下了眼睑道:“我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时陆渐来,小腹尿急涨坠,便起身去卫生间,起身之时,脚下虚无,原来是体力消耗太大,一时间难以恢复,暗道不好,这样子回去,安然势必能看出些什么,撒完尿,放下太阳能热水,将了一下,然后出了来,景珊却已是离开了。
陆渐红怔了半晌,黯然无语,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苦笑了一下,陆渐红倒出些红酒抹在掌心,在自己的脖子上拍了拍,增加了不少酒味,这才出了门,却是没有去开车,而是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了明朗会所。
景珊坐在车上,车便停在对面的马路上,看着陆渐红离开,两行清泪自眼眶缓缓落下。
陆渐红回了家来,浑身酒气,脚下虚软,梁月兰见状,不由埋怨道:“怎么喝这么多酒,连路都走不稳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陆渐红故意打着嗝道:“妈,我清醒得很呢,我酒量这么大,怎么会喝多,再喝都没有问题,不信我喝给你看。”
“你看你都耍酒疯了,还说没喝多。”看到安然出了来,梁月兰道,“安然,你扶他坐下,我去拿条毛巾来给他敷敷。”
“妈,您去睡吧,我来服侍他就行了。”安然扶过陆渐红坐在沙发上,又去弄湿毛巾,又是端茶倒水,忙活个不停。
陆渐红装醉,悄悄看着,心里羞愧万分,但事已至此,只得装下去,或许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安然在给他揉着太阳穴的时候,他已经呼呼睡着了。
又过了两天,陆渐红在网上看到不少省市的副部级领导开始进行了调整,不少的干部都被安排到省市任职,其中不乏一些重要职位。
这一天,陆渐红忽然接到打来的电话,让他到京城接受谈话,陆渐红知道,自己的安排有了着落,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安排。
天已经冷了很多,安然特意去买了一套西装给陆渐红穿上,里面穿着自热内衣,虽然穿得不多,但却是暖和得很,陆渐红动情地握着安然的手说:“温暖牌的衣服就是温暖。”
“死相。”安然的脸上洋溢着春天的风姿,道,“我送你去机场,精神一点。”
上机的时候,安然突然叫住了陆渐红,把他脖子上的领带整理了一下,才道:“就是帅气,我等你的好消息。”
陆渐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天冷了,保重身体。”
跟陆渐红谈话的是部长刘克明,不过在谈话之前,刘克明笑着说道:“渐红,首长请你先过去一趟,反正你人已经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刘克明卖关子,陆渐红倒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笑着道:“刘部长,可不带这么捂盖子的啊。”
刘克明笑道:“捂盖子是贬义词,你居然用在我的身上,我要考虑一下你的任职是不是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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