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甲默然点了点头,可是在二人的心里都是堵得慌。
当晚,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任克爽,任克爽也是悲痛得很,陆渐红问起后,说是在非洲执行的任务。
非洲,又是非洲。到底是什么任务?
这个问题陆渐红没有去问,军事机密,任克爽也不会说,能说出非洲这两个字已经是泄密了。
挂上电话之后,陆渐红心情难定,出了门来,让寒风吹在身上,这才清醒了一些,安然也去了非洲,并且要把业务向非洲拓展,那里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正要打电话给她,却从张甲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压抑的哭声,有一个女孩子在安慰他,正是叶诗研,这个时候,能够抚平他伤痕的或许只有爱情了。
打了电话给安然,安然笑着说富贵险中求,人活在世上,总是要做一些事情的,如果让他们现在安于现状去享受,会给孩子带来不正当的价值观,如果真的把孩子培养成了官二代和富二代,那是他们的失职。
陆渐红无语至极,知道劝服不了,唯有嘱咐他们小心行事。随后,陆渐红又打了电话给牛达,要他务必配备一切力量,确保安然等人的安全。牛达把胸脯拍得嘭嘭响。
这时房间里的哭声已经听不到了,或许是知道陆渐红在外面,叶诗研出来的时候遇上了陆渐红,陆渐红道:“小叶,张甲的心情不好,这几天我会放他假,你好好陪陪他。”
“陆书记,我会的,您是好领导。”叶诗研的眼圈也是红红的。
陆渐红点了点头:“我送你出去吧。”
躺在床上,陆渐红心里不免也有戚戚之意,电话突然响起,一看号码,陆渐红有些意外,周伟潮这小子居然有空打电话给他。
接通电话,寒喧了几句,周伟潮扭捏着道:“渐红,有件事情,我想问问,啊,就是问问啊,没别的意思。”
见他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陆渐红就有些好笑,这小子在这方面还是不怎么上道啊,当年在重安的那段历练看来并没有什么帮助,道:“伟潮,咱哥俩还有什么话不能敞开来说的。”
周伟潮笑了笑,对于陆渐红的感觉他有些复杂,以前是好兄弟,但是随着陆渐红职务的提高,觉得他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虽然自己面对陆渐红的时候,他觉得压力比父亲还要大,这也是长久不联系的原因。
“我有个朋友在古井的虞乐镇,叫马安山,听说他们被带走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我就是想问问他们的事情严不严重。”
陆渐红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古井,虞乐,太敏感了,随即道:“你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这样的朋友?”
周伟潮道:“渐红,我有哪些朋友,你又怎么会全知道。”
陆渐红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了些隔阂了,不过他没有拿话敷衍周伟潮:“伟潮,他们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就别操心了。”
陆渐红其实大可以推托说他不知道情况,都由在办案,但是他不想这么说,因为那些不是对朋友说的话。
周伟潮在手机那端沉默了一下,道:“渐红,我向你求个情,如果他们的情况不严重,能不能在原则允许的范围内放他一马?”
陆渐红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悲哀,难道他还不了解自己的行事风格吗,既然动了手,又怎么可能收手,也是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才道:“是谁让你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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