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厅长还罢了,县长秦大光和常务副市长方海洋之间走的非常近,陈光明不便做主,这才将众人召集过来商讨的。
听到陈光明的话后,秦大光敏锐的感觉到,这对他而言,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只有将这事搞大,才有可能让凌志远跟着倒霉,当即便主张将这事向两位领导如实汇报,还强调说,他们作为受害者,享有知情权。
陈光明隐约猜出了秦大光的用意,当即冲着县委副书记吕沫强发问道:“沫强书记,你对于这事怎么看?”
吕沫强听到问话后,略作思考,当即便沉声说道:“县长提议如实向两位领导汇报,我觉得并无不可,不过既然要汇报必须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药到底是不是那个维修工下的,他又为什么要下药?如果这些问题都搞不清楚,便冒然向领导汇报的话,我觉得结果适得其反。”
“沫强书记,凌县长说的很清楚,那个维修工跑了,云榆这么大,他随便往哪儿一猫,去哪儿找去?”秦大光一脸阴沉的说道,“按照你的说法,这个维修工如果找不到的话,这事便没法向领导汇报,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听到秦大光带有火药味的话语,吕沫强心里很有几分不快,当即便沉声问道:“要是以县长的观点,我们该怎么如何操作呢?”
前任县长于光道离任之时,县委副书记吕沫强充满了期待,他刚想要出手操作这事,却被告知新县长人选确定下来了,市委副秘书长,市委办主任秦大光。这让其很有几分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吕沫强本就对秦大光心生不满,这会见其说话如此呛人,自不会和其客气,当即便直言不讳的发问了。
听到吕沫强的提问之后,秦大光丝毫没有客气,沉声说道:“这事非同小可,我觉得应该如实向两位领导汇报,无论这药是谁下的,责任总要有人来承担,在这点上,县委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秦大光口中说的是县委,实则指的是县委书记陈光明,让其必须拿出一个明确的态度来。
尽管对于秦大光的话语很有几分不满,但陈光明却并未明确表露出来,而是冲其发问道:“县长觉得县委应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
作为一把手,谁也不愿听到有人对于自己的工作指手划脚,陈光明自也不例外,问话之时,脸色很是严峻,一点面子也没给秦大光留。
秦大光对于陈光明和吕沫强的态度并不关注,他针对的是常务副县长凌志远。作为一县之长的他心里非常清楚,要想在县政府里说了算,必须狠狠打击凌某人的嚣张气焰,否则,他极有可能可能成为笼子的耳朵——摆设。
“书记,沪汽集团分厂落户云榆,这对于县里所有人来说,都是可喜可贺的事,但谁主张谁负责,这是规矩,我说的没错吧?”秦大光一脸阴沉的说道。
秦大光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谁在沪汽集团分厂一事捞的政绩最大,水边承担责任,这也是官场上的常态。这话虽未指名道姓,但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
凌志远早知道秦大光是冲着他来的,但在这之前他并未将话说破,他还可以置之不理。这会姓秦的既然把话说白了,他也不再客气了,两眼直视着秦大光,一脸阴沉的发问道:“县长,你的意思是这事的责任改由我来承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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