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更的老头七窍流血而死,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说气象站邪气,专门收老光棍子的命,没办法,最后,月薪涨到四千,才找到一位从农村来的五十来岁的一位更夫。
老人到不是光棍,有个老伴。人到是很实诚,几乎把家都搬到这里来了,反正气象站的位置有点偏,地方也大,空的房间也多,所以,两个人住着一点的问题也没有。
赵长庆来到气象站,来到大门前,刚要给打更的老头打电话,让对方过来开门,突然看到,大门上的那把大锁,已经被人撬开了。
赵长庆心里一惊:
“难道气象站也来毛之贼了?”一想到这儿,赵长庆左右看了看,正好有一个一米来长的一根六分铁管子,他一伸手,握在手里,想了想,把身上的包拿了下来,放到气象箱里,锁好,这才轻手轻脚的来到小二楼的楼下。
气象站是一个能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院落,院子是用一米七、八左右的高墙所围上的,墙头是那种双层的铁丝网,所以,想从墙上翻过来,不大可能。
院子里正中间的位置,是一座能有五、六百平米的二层小楼,一楼除了打更的人家外,剩下的就是库房了,二楼才是气象站的办公区。
因为人少,所以,赵长庆占了两间,一间是他的办公室,一间当成了宿舍。但一般赵长庆宿舍也懒得去,累了就偎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觉,反正这里也没有人来检查办公室的大小,沙发虽然有点旧了,但是那种最老式的大沙发,睡上两个人都没有问题。正是因为沙发大,所以上一次和贾萍两个人直接在沙发上就操作了起来,这才害得原来那个姓耿的老头脑出血,把命丢在了这里了。
赵长庆猫着腰来到一楼的值班室(打更室),从窗户外面往里这么一看,只见这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绑在了暖气管子上,两个人的嘴被胶带给封住,此时正瞪着惊恐的眼睛四处看着呢,企盼有人来救自已。
赵长庆一看到打更的老俩口子被绑在暖气管子上,嘴也被封住了。他也不敢大意,小心的把门打开,几乎是贴着地面爬进值班室的。
打更的老头一看到进来的是赵长庆,赶紧脑袋摆动着,嘴里“呜呜”的叫个不停。
好在赵长庆也是当兵的出身,虽然这些年机关坐得有点大腹便便了,但胆子和身手还算不错,他赶紧用手在自已嘴边一竖,做了一个噤声的示意,然后如贼似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爬行着来到老两口的身旁,一伸手,也不管胡子不胡子的了,“吃啦”一声,把封在老头嘴上的胶带给扯了下去,把老着痛得一咧嘴。
“赵赵局长,您您可来了,快快把我的手打开,有三个毛之贼,还在楼上呢。”
“什么?有三个毛之贼?还在楼上?”一听老头这么说,赵长庆也是吃了一惊,赶紧把那根铁管子拎在了手里。
“刀,这个抽屉里有刀,把绑着我手的绳子割开......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般窝囊气。”被松了绑的老头脸色一沉,从门后操起一把铁锹来,也不顾老伴还绑着呢,拎着铁锹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别急,我们俩先不要上去,埋伏在楼梯的两边,等他们下来。千万别出声,让他们以为你还绑着呢。”赵长庆一看,这个打更的老头也是个爆脾气,赶紧从后面赶上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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