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我很愿意听您说一下怎么个不简单。”刘伯涛笑着说道,虽然态度十分的友好,但这问话,还是足够分量的。
“首先,两个人在公寓里已经过起了日子,这已经从公寓里的监控查出来了,一个月最少要去公寓二十八天,已经构成了实际的同居。与现役军人家属同居,不管是什么理由,那都是在负刑责的。
第二是,这个案子,军区纪委已经介入,所以,不是我们一家办案,而是军地两家。
第三是,刘省长您可能还不知道,别一位当事人已经向军区及滨海公安局报案,说这一次之所以两个人在公寓里面,是因为受到郭杰的威逼、利诱,因为如果不让郭杰过来,他就会给省高法的院长打电话,取消她的滨海中法副院长的提名。
如果这件事儿要是成立的话,那就不只是同居那么简单了,涉嫌强之奸现役军人家属罪。郭杰很有可能下半辈子要在里面度过了。正因为女当事人的这个控告,所以,现在郭杰已经被羁押到警备区司令部的医院了。”张书记说完这番话,把杯子重新端起来,喝了一口水。
“怎么会这样呢?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您刚才不也说过了吗,一个月在一起二十八天,怎么可能是强之奸呢?这不是反咬一口吗?太明显了,这就是诬陷。”一听张继军这么说,刘伯涛脸色不由得一变,马上反驳道。
“同居是同居,您可能不知道,夫妻间要过一辈子,一样会出现强之奸这种案子的,已经有过先例了。只要是违背妇女意愿,不管以前怎么样,只是这一次,也可以定罪的。”坐在一旁的政法委书记于朋龙补充了一句。
“让你们这么一说,反到是女的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刘伯涛有点沉不住气的说道。
原本以为自己一提议,给郭杰一个纪律处分就行了,秘书长继续当着。虽然说女方是现役军人的家属,但对方只是一个团级领导,能有多大的能量?所以,刘的想法是,连打压在吓唬,把这件事儿也就摆平了。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有点把这件事儿想得过于简单了:
“难道对方不只是边防团长那么简单?”刘伯涛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来。
在京城当了几年的部长,别的不敢说,上层及圈子里的这些事儿,还是知道一些的。说白了,只要你不站错了队,换一句话说,只要你的立场没有原则性的错误,其它的事儿,就如同歌里唱的那样,天上飘下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但是,如果你伤害的是上层人物,那可就另说着了。
想到年,有一位姓白的亿万富翁,就是因为得罪了四川一位通天人物,所以,明明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最后挨了一颗子弹。因为你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你就得死。
一想到这一层,刘伯涛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
在他的心里,这里毕竟不是京城,你本事在怎么大,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折腾到顶,也只是省里的这块天。所以,一个边防团长,自己还真的没有太当回事儿。
现在看来,事情原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一定是上层有人说话了,否则,郭杰怎么可能被押解到警备区司令部呢?
“刘省长,女当事人现在是监视居住。并不是她没有事儿,高法已经免去了对方的副院长,现在女当事人停职接受调查。不过,女当事人的案子,不归我们主管,由滨海中法纪委部门立案调查,因为她只是一名中院的中层领导。”张继军耐心的给刘伯涛解释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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