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该怎么选择,你自己定。
“威胁我?”陈老太吃了药,心脏好多了,所以,语气又硬气了很多。
陈勃摇摇头,说道:“不是威胁,是就事论事,你要不信我能干的出来这事,咱们可以赌一赌,你觉得最后谁会赢?纪委一旦查起来,这百日宴,你是没机会参加了,这百日宴的礼金,你也收不成了”。
陈老太被陈勃的嚣张气焰压制了下去,她终于妥协了,站起来,伸手拿过那一叠材料,冷笑一声,说道:“是我小看了你,也小看了那丫头了”。
“这事和别人没关系,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当这个妇联主席,都会这么干,因为是你不讲规则在前,我们反击在后,陈老师,有时候告状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告状本来就是小人行为,虽然现在是一个告密风行的社会,但是告密这事对自己也是有反噬作用的,听你告状的领导会不会担心,哪一天你也会告他们的密?”陈勃冷笑着问道。
陈勃确实是很嚣张,不是因为他背后有罗洋给他撑腰,而是因为他拿住了陈老太的七寸。
本来嘛,如果她不去找阚云山瞎比比,陈勃也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你愿意来就来,上了一辈子班,拉了一辈子磨,突然卸下来架上的枷锁,或许真的不知道是该直走还是绕圈,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你可以继续站在磨道里,拉不拉磨倒是其次,你不能既吃磨盘上的粮食,还咬人,这就不可原谅了。
陈老太就是陈老太,从陈勃这个办公室出去,居然还能恬不知耻的去县政府各个部门散发请柬,但是当她回到了自己那个坐了十年的办公室时,突然间有些不舍得了。
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陈勃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不讲套路,自己过去几年对那个张莉也不错,可是她今天没来,宿舍里也没人,这是躲出去了。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把钥匙交到了隔壁的大办公室里。
“陈主席,您这是……”
“唉,到年纪了,再不走啊,就被人嫌弃,既然小陈主席来了,我再赖下去也没意思了,我走了,退休喽,回家抱孙子了,你们都好好的,哦,记得周末来吃席啊……”陈老太说着,抹了一下眼泪,径直转身离开了。
这个消息是午后在县府大院传开了,没人知道陈老太为什么忽然就走了,这是忽然想开了吗?
周六上午的新闻发布会像是放了一个气泡,这个气泡就像是沸腾的水里冒出的其中一个气泡而已,迅速的被其他气泡淹没了。
因为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也错过了最好的消息发布,所以,这场发布会聊胜于无。
不仅是全国各地的媒体,还有自媒体,因为这几天的流量就是霍伟荔,为了流量,这些人什么都干的出来,武阳县人民医院已经被这些人包围了,他们在医院大门口直播,甚至有一个博主还混到了ICU病房外面。
这已经不是陈勃的工作范围了,所以他在接到高宁的电话后就到了大门口,县刑警队的冯天磊在门口等他了,他们要一起去东港市。
这个周末,注定是不平静的,也是不轻松的,但还是那句话,不同的阶层,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寻欢作乐的手段和方法,至于刨食的百姓,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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