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齐佳楠是宇文蓝叫出来的,这是在给她做最后的动员,逼着她穿上戏服登台开嗓唱戏,如果齐佳楠死活不同意,那也只能是自己上了,因为他们或许就这一次机会。
按照关嘉树的说法,关初夏怀孕了,不知道真假,但是拆散他们迫在眉睫,绝不能让陈勃父凭子贵而上位。
“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很混蛋?”关初夏看到祖文君回来,问道。
“啥啊,啥都没看到,你呀,就是太紧张了,哎,你和我说实话,你和陈勃磨合的怎么样了?”祖文君是过来人,关初夏现在也是过来人,还都是女人,也都是医生,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们的羞耻心要淡的多,远不是那些平常人一说到两性关系就觉得要遭天谴一样严重。
关初夏闻言,眉毛一挑,端起茶壶给祖文君的茶杯里续上了茶。
“你是想听哪方面的?是厅堂?还是婚床?还是厨房?”关初夏现在说起这事,都不带打怵的了。
“啊?这么丰富吗?婚床上还不够,还有厅堂和厨房?”祖文君故作惊讶的问道。
“看你这话说的,年轻人嘛,就是花样多,我们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要不,我们向你学习学习?”关初夏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把祖文君呛死。
关初夏得意的继续说道:“陈勃看起来粗,其实还是挺细腻的一个人,昨天早晨,忽然说要给我做一首诗,你是过来人,肯定听的懂”。
祖文君咳嗽完毕,问道:“什么诗?”
“他胡说道,我想想哈,嗯,午夜进入身体的,不一定是困意,清晨射在脸上的,不一定是阳光,从后面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扛在肩上的不一定是责任,撕心裂肺的呐喊,也不一定是委屈,你所向往的林荫大道,其实每个清晨和午夜,都可能挂满了白霜……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祖文君听完,差点笑岔了气。
“确实,陈勃看着挺粗的,没想到还挺细……”祖文君感慨道。
关初夏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你见过?”
祖文君没理她的话茬,而是问道:“那两个人是谁啊?陈勃得罪她们了?”
关初夏闻言看了一眼九号包房的方向,问道:“我也不是认识,得罪她们还会一起吃饭?”
关初夏没说话,但是祖文君不在乎,她只是先露个不真不假的口风,让关初夏着急一会,省的她整天防自己像是防贼似的。
“是吗,我刚刚去洗手间,听到她们说了一些事,连洗手间都没敢去,直接回来了”。祖文君笑笑说道。
“她们说什么了?”关初夏有些紧张的问道。
“也没啥,就是说陈勃这个人很好,她们今天一定要灌醉他,还要把他带到酒店里去之类的话,哦,我看那个包房不小,说不定他们在包房里就能把事办了,你看这大厅里乱哄哄的,包房里有点啥事,你这里可是听不见”。祖文君故意刺激关初夏道。
虽然关心则乱,但是关初夏也听出来了,祖文君这话里有刺。
此时的陈勃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以及包房内即将发生的事情,全部一无所知。
“齐部长,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中午不能喝酒,要不这样,哪天回武阳,我再回请您,到时候晚上我们可以喝点,毕竟下班了嘛”。陈勃想的还是没那么深。
他想到的最深层的一点是待会自己喝了酒,如果去上班的话,被领导发现了少不了一顿批,现在这个办公室虽然是郑和平牵头成立,可是乱七八糟具体的事都是自己负责,说给自己调来的人,调令下去了,但是到现在为止,一个都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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