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些朋友,我不适合出现吧?”陈勃问道。
“废话,你不出面我叫你来干嘛,我就是要把他们介绍给你,这些人在之前都是通过我的关系走上现在的位置的,后来项兴国出逃,但是我并没把他们交代出来,他们欠我的,否则,这些人怕是都在现在的位置上待不住”。白永年说道。
陈勃明白,这个就是白永年所谓的圈子,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些人还能真的像他说的这样,感恩戴德吗?
“那我该说些什么?”陈勃问道。
“什么都不用说,打个招呼就行”。白永年说道。
接着,白永年说了这里面的一些问题。
这次白永年带他去见这些人,不过是为了混个脸熟,他自己能活几年不知道,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这些关系介绍给陈勃,后面该怎么维护,还是需要陈勃自己去执行的。
只不过,只要是他活着,维护这些关系的时候,陈勃就能轻松一些,归根到底一句话,你得有那个能力。
相对于这些人来说,陈勃只是一个晚辈,他需要的是展示自己的人品和能力,获得对方的认可,而不是依靠白永年的关系立刻为自己谋得哪个位置,获得多少利益,官场上的事情不是这么玩的。
如果陈勃不是那个材料,人家可能看在白永年的面子上,推他一下,但是绝不会真的用力。
像是李县长这样的人,背后那个为他推波助澜用力的人,估计肠子都悔青了,把一个无才无德的人推到一个不合适的位置上,他能给你带来的之能是灾祸,这个道理适用于任何人际关系上。
“我活着,他们会给面子,但是你自己也要努力才行,你最近在忙什么呢?”白永年问道。
“纪委和市政府那边在合力搞一些廉洁检查工作,有些工作是和企业挂钩的,我的主要任务是协调一下企业”。陈勃没说实话,说了一个大概,但是换了个说法,谢元春他们搞的这个事情既不合法,也不合规,决不能随便泄露出去。
陈勃不确定白永年知道什么,但是他确定一点,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他一定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那么详细。
但是白永年的话里有话,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但是总结起来一句话就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湿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是不给自己埋下致命的雷,让你湿鞋的领导能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湿鞋这种事,可以赌一把。
但若是你信不过你现在的领导,这湿鞋的工作还是替他去干的,那就得小心点了,这样的人往往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甚至有什么风吹草动,驴还在拉磨呢,就被扔到磨盘下碾碎了。
白永年还说到了陈勃最熟悉的一个人,那就是叶玉山,他是陈勃的表哥,以这个人为例子,或许能给陈勃更多的触动,拿别人举例子,陈勃未必会真的上心。
“老白,你的意思是谢市长靠不住吗?”陈勃问道。
“不知道,我没和这个人接触过,更没有和他共过事,以前罗洋在的时候,倒是和我说过几次,不过,大多说的也只是庞国安对这个人的观感不好,剩下的事,还是你自己把握”。白永年说道。
陈勃点点头,没说话。
他听出来了,白永年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想要知道陈勃到底在做什么,但是陈勃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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