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能为我所用那就好好用,不能为我所用就彻底毁掉的原则,阚正德叫来了陆晗烟。
“中院这个窟窿得补上。”阚正德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是桌子上的一张纸,让陆晗烟眉头一皱。
陆晗烟拿起来看了看,这张纸上写着的名字是中院的院长,下面的几行数字和时间,记录的是贵鹿集团这些年给他的贿赂,有钱,也有人。
“我们的案子要是翻过来,也是从中院开始,我本来想的是把这个人捏在手里,现在看,不可能了。”阚正德叹口气说道。
陆晗烟没理会他此时说的话,反倒是对这张纸很感兴趣,因为这张纸明显是从一个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而不是单独的一张A4纸,而且从纸的材质上和笔迹也可以看出来,这不是刚刚写上去的,至少也有些年头了,从上到下,足足有十几笔的记录。
“想办法把他送进去吧,也是给法院那些人提个醒,谁敢对我们不利,他们的院长就是例子。”阚正德说道。
陆晗烟放下这张纸,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算是把这个人弄死,上面压下来的事,他们难道敢不照着办?”
“照着办是一回事,拖着办是另外一回事,我们缺的是时间,很多事不都是这样嘛,拖着拖着就有机会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吧,这事要早点办,不然曹家山矿那边一定会出事……”阚正德说了几句话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自从北原市回来后,陈勃对白永年的态度改观了很多,看来他是把罗洋的话听进去了,现在只要是晚上没事,就一定开车去武阳县的招待所,或者是陪着白永年吃饭,或者是陪他下棋。
白永年有人陪,当然也很高兴,不时的谈一些东海省官场上的事情,这些事看似闲谈,可是这些人身后的关系串起来,就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而在陆晗烟上次埋怨后,陈勃也做出了改变,介绍了陆晗烟和白永年认识,其实这不过是按照白永年的意思走了这个程序而已,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往了。
陆晗烟到武阳县招待所的时候,陈勃正陪着白永年吃晚饭呢。
“要不,一起吃点?”陈勃问道。
陆晗烟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吃不下,现在就是喝点奶粉,没多少日子了,折腾的厉害。”
陈勃和白永年吃完后,三人坐在客厅里闲聊。
“是不是有事,要不然我回避一下?”陈勃站起来为他们倒了杯水,问道。
“回避啥,我就是来找你的,给……”说完,陆晗烟把阚正德交给她的那张纸递了过来。
陈勃急忙上前接过来,就是这个动作,陆晗烟已然很费劲了。
陈勃接过来看了看,先是这个纸上第一行的名字,严福堂。
“中院院长?这么多?”陈勃问道。
“这是贵鹿集团过去这些年给他的,所以这些年贵鹿集团的案子鲜有败诉的,极端不利的情况下,也是中院主持调解,现在这个人用不着了,但是中院的其他关系还要继续用,阚正德的意思是杀鸡骇猴,得让中院的人知道,就算是现在,贵鹿集团也不是任人拿捏的。”陆晗烟说道。
陈勃盯着这张纸看了看,抬头看向陆晗烟和白永年。
“要我去做?”陈勃问道。
“你要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来。”陆晗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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