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接过来看了看,他没怎么有印象,因为他不是犯人,他那个时候是狱警,只要是这些人不闹事,没有安全生产事故,过一天算一天。
“确实,这个人减刑有点过分,就算是表现再好,刑期也不会减的这么厉害,要么是关系很硬,要么是个天才……”
“我可以肯定,这些所谓的发明都不是他做的,在社会上,存在着这么一个群体,就是做出发明,卖给一些人,这些人就是监狱里坐牢的,他们拿着这些所谓的发明申请减刑,可是这个叫吴鸿飞的家伙,不可能有什么发明,十一年的刑期,减到七年,这差不多是极限了,到时候再搞一个保外不是问题……”白永年仰面看着天花板,说道。
陈勃试着联系过柴娅童,但是这个女人自从上了飞机就没有了任何消息,仿佛是蒸发了一般。
“如果这个人的减刑有问题,那你当时在监狱的领导也逃不了干系,这种事只有法院是干不了的,只有监狱也干不了,必须这两个方面的关系都协调好,才能做到万无一失,不然怎么可能顺畅?”白永年说道。
陈勃闻言,啧了一声,好似牙疼。
“怎么,不忍心动手了?”
“也不是,唉,当时去监狱工作的时候,那几位领导对我还是不错的,不管是谁,我真是于心不忍。”陈勃说道。
“随你吧,这事做不做都在你,我也只是出出主意罢了。”白永年不冷不淡的说道。
陈勃闻言看看老头,说道:“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孩似的,我说不做了吗?现在我是上了贼船,想下来都难了。”
“这位柴律师还是联系不上吗?”
“联系不上,按时间来说,她早该落地了,看来是不想理我了。”
“不是不想理你,而是想看看你的动作,如果你没有任何的动作,那她以后就真的不会再和你打交道了,陈勃,我们在利用她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们?我们要的是尽量把这事往长了拖,她是利用我们搞掉严福堂,目的略有差距,最后总能殊途同归。”白永年说道。
陈勃回到南港,从一个游戏账号里给西北风留言,想要和他见个面,说自己手里有一个能够博眼球的新闻,问他要不要。
一个小时后,西北风回信了,两人开了一局游戏,绝地求生。
一起上了飞机,跳到了一个偏远的厕所里,两人不捡武器,关在厕所里开始讨论一个很有味道的问题。
最后西北风问道:“哥,你说的这是真的假的?”
“大概率是真的,所以才需要你去调查,这个人现在被关在精神病院,你能接触到吗?”陈勃问道。
“看情况吧,不过我现在不是单打独斗了,那种没有证据的新闻我不接了,现在接的都是独立调查后的新闻,我们也要走正道,你也知道,这么东躲西藏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只有真实的新闻才可以避免被跨省,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找上门来了,我们不造谣,不站队,只报道真实的新闻内容……”
“行行行,我问你,最近谁给你洗脑子了?用的是蓝月亮还是立白?还他妈独立调查,你以为我们这里有独立调查的新闻记者?扯什么蛋呢?我倒是觉得,你还是跑快点最划算,真实的新闻不一定不被跨省,这个事你到底接不接?来人了……”陈勃刚刚说完,被一个进来的家伙突突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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