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琼县县委书记党心远在省城,现在是谢文汉的座上宾。
谢文汉今天来的目的也很简单,这段时间县里谣言四起,说自己逼走了县长高兴文,而新来的常务副县长陈勃是副省长吴泊雨的秘书,而他现在不怕高兴文回来,因为他已经回不来了,闹到这个程度,高县长怎么好意思再回来收拾残局?
但是这个陈勃他不得不重视,现在外面疯传刁成双落马就是和陈勃有关系,不管有没有关系,但是刁成双是实实在在的落马了,这件事如果不搞清楚,自己睡觉也不安稳。
“他去不去琼县无所谓,只要是对咱们的矿没什么事情,咱不怕这个事,这个人我接触过,也认识,问题不大。”谢文汉安慰道。
“真的没问题?老谢,你要做好准备,你们那个矿有些地方确实是不合格的,我怕这个愣头青不管不顾,去了就对着你们的矿去了,到时候我真的不好收场,你们要想办法。”党心远说道。
“唉,我倒是想找办法,问题是现在没办法,党书记,要不,你给我找个办法?”谢文汉无奈的说道。
党心远闻言,嘿嘿一笑,那意思就是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于是他看了一眼叶小雨和谢礼霆,歪着头压低了声音和谢文汉咬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谢文汉闻言一愣,问道:“这是真的?”
“你看,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可以帮你们牵线搭桥,但是涉及到利益的东西,你们自己谈,如何?”党心远问道。
谢文汉点点头,没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党心远喝的醉醺醺的离开了酒店,而谢文汉又回到了酒店的包房里。
到现在为止,叶小雨和谢礼霆还是不知道叫自己来的目的是啥。
“爸,这人是干啥的?”谢礼霆问道。
“琼县县委书记党心远,来找我们要钱了。”
“要钱?就是那两个矿的事呗,这不是每年都给吗,今年没给?”谢礼霆皱眉问道。
“这次来不是他自己要钱,是替其他人要的,你们说,咱给还是不给?”谢文汉苦笑道。
叶小雨没吱声,自从嫁到他们家里来,叶小雨本着一个原则,不问到自己头上,自己就绝不说话,问到了自己头上,也是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说不知道,随便,反正就是主打一个不想和你们交流的架势。
“你们没来之前,他说了一件事,陈勃去了琼县任常务副县长了,这两天就该上任了,你们俩知道这事吧,小雨,你知道吗?”
叶小雨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党心远的意思是,那个矿现在涨的厉害,这么下去的话,还是赚钱太少了,而且有可能会保不住,他的意思是让我们给一部分股份给雷省长的儿子,然后他会帮我们把这个矿运作上市,一来可以赚更多的钱,二来是可以避免被有些人惦记上,上市公司,股东多,闹起来事也大,你们认为呢?”谢文汉看似在征求他们俩的意见,其实是在自言自语。
“他要多少?”谢礼霆问道。
“三成,这是他的,还要拿出来三成孝敬北京的爷,到最后我们手里可能不足三成了,但是如果真的能上市,钱是一定比现在赚的多,我还要再想想,你们两个,收拾一下,去一趟琼县,替我给陈勃道贺,只希望他在琼县不要给我们惹麻烦最好,礼物我回头给你们送过去,你们俩去了,谦虚点,再去矿山上看一眼吧,真要是上市了,那就不是我们的了。”谢文汉说完,拿起毛巾擦了把脸,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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