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自言自语的说:“又是一个瑞雪兆丰年啊。”
前面开车的小周和那个公安局安排给季子强做保镖的特警都没有说话,他们知道这不过是季子强自己的感慨而已,实际上,季子强的思绪的确没有在天气的变化上,对他来说,常年都在办公室里有暖气,空调的坐着,出门也都有小车,而且小车里面的温度也早就调好,冬天也罢,夏天也好,这一切对他影响都不是很大。
他喜欢雪,这不过更多的是受到江可蕊的影响而已。
他现在真正的思路还在李云中叫他去做什么的那条线上,刚才从李云中的语气里季子强听出了一种不好的预兆,他毫无头绪,不知道李云中是因为什么。
路上有雪,跑得不快,但路上的人少,车少,一路通行无阻,20分钟左右,季子强就在李云中秘书的引领下,坐进了李云中的办公室。
李云中已经回到他办公桌那面坐下了,他手里依然拿着那封杭副市长的关于季子强出国考察的意见书,对季子强的到来,他只是象征性的颔首一下,视线又回到了那个材料上,李云中还有好几个问题没有完全搞清楚,特别是刚才苏良世对此事的漠然,让李云中疑惑不解,这和李云中最初判定的结果有点矛盾,既然这个意见书是杨喻义和苏良世对季子强的一次攻击,那么为什么苏良世并不在这个问题上揪住不放?
很奇怪,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误差?
李云中一面思索,一面有意识的冷落了一下季子强,并不急于过来和他说话,对这个人年轻的省委常委,李云中驾驭起来还是颇费力气的,虽然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虽然李云中也认为季子强的思路和自己的大政方针比较吻合,他也相信和敬佩季子强在很多问题上的无私和坦荡,但这一点都不能说明季子强就是一个很好的部下,他总能在平平静静的工作中,给你弄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来。
季子强也不去招惹李云中,见他在那面看着东西,他就抱着秘书递过来的茶杯,“丝丝”的吸着任然滚烫的茶水,心里也在对李云中做着自己的研判和猜测。
办公室有那么一小会的气氛有点压抑,李云中和季子强都没有说话,秘书看看这个情况,也很识趣的悄然离开了。
这样过了好一会,李云中才从自己的深思中摆脱出来,手里拿着杭副市长写的那个意见书,缓缓站起,走到了季子强坐的这一组沙发旁,慢慢的坐了下来,说:“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季子强摇下头说:“不知道,但大概估摸着是要批评我。”
“奥,这你也能估摸出来?”
“能啊,从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都紧张的有些魂不守舍了。”季子强稍微夸大了一下,这没有坏处,在领导面前示弱一下很有益处。
李云中看着季子强的眼睛,冷冷的一笑说:“假如你季子强真的有一天知道了害怕和紧张,这真的是一件好事了,古希腊的哲学家,科学家,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勇敢乃是自信与害怕中间之道。正如我们生存在这个权利中心的人一样,心中一定要有畏惧,这一点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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