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叶说的没错。
只要她能确保江文东,次日知道谁是帝眼会在大华区的第二总裁,并把第二给搞定!
别说是让江文东今晚来王裙家,欣赏那副书法了。
就算姚叶要求江文东,今晚去和母猪睡觉,他也会认真的考虑片刻后,问:“姚总,能不能找一头芳龄半年的白猪?”
于是乎。
姚叶给江文东打电话半小时后,他就在陆虎的陪伴下,兴冲冲的样子,再次来到了王裙家。
吩咐陆虎赶紧滚回家,多陪陪敏敏后,江文东直接把院门落锁,快步走进了客厅。
客厅内。
姚叶依旧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架着一只脚,小拖鞋一荡一荡的,斜眼看着江文东。
满脸的讥讽:“哟,我还以为江市,是威武不能屈,美色不能淫的大丈夫,绝不会来呢。没想到,我只是随便打了个电话,您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江文东——
讪笑了下,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
抬手。
满脸奴颜婢膝的样子,帮姚叶捶着腿:“妈,瞧您这话说的!您可以笑话我是个渣男,但您绝不能说我眼瞎!裙裙有多么的漂亮,我能看不到吗?我做梦都想和她在一起的。甚至,我都好几次做梦,咱们三个在一起。要不,您今晚就发发慈悲,成全了小婿?”
刚喝了一口红酒的姚叶——
张嘴噗的一声,喷在了他的脸上。
不要脸!
姚叶绝对是阅人无数,恬不知耻的人见了太多。
可她此前遇到的那些不要脸,加起来都比不上江文东。
直接给姚叶整破防了。
“真能喷。怪不得老王,从此不早朝呢。小婿今晚可是有福了。那个啥,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
江文东抬手擦了擦脸,看着姚叶的目光无比温柔。
“停。”
姚叶浑身的鸡皮疙瘩噌地冒起来,抬脚踹了过去:“滚!现在,立即,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老娘们,装什么正经啊?真是的。”
江文东嘴里抱怨着,站起来时顺势抬手,拧了把姚叶的腮帮子。
姚叶慌忙一缩脖子,再次抬脚踹了过去。
这样的江文东——
太陌生,太可怕了,姚叶莫名心里冒冷气。
既然这个老娘们不想成全小婿,做事从来都遵循“强扭的瓜不甜”原则的江文东,也懒得用强,必须给老王戴一顶高帽子。
走进洗手间内,把满脸的红酒洗干净。
出来后顺势把衬衣扒下来,丢给了姚叶:“帮我洗一下。哦,明早给我做点好吃的,我得补补。还有啊,别听墙根。”
脑袋被衬衣给蒙住的姚叶——
抬手拽下来时,江文东已经走进了主卧内,喀嚓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只是和姚叶胡说八道,却没有问起和第二总裁有关的,任何事!
一。
江文东相信姚叶,绝不会骗他。
说是今晚给她当女婿后,明早就会把第二是谁的那些事告诉他,就肯定会告诉他。
二。
江文东很清楚,在给她当女婿之前,就算用鞋底抽死这个老娘们,她也绝不会说出谁是第二总裁。
既然如此。
江文东实在没必要,和这个老娘们废话。
省点力气,用在她闺女身上不好吗?
咔嚓。
江文东反手关上房门后,顺势把门反锁。
抬头看向了床上。
王裙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双白嫩秀气的脚丫,垂在床沿下。
她双手放在小腹处,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轻颤,不住地咬唇。
呼吸有些急促。
从她当前的样子能看出,她很紧张。
她为什么要紧张呢?
她终于要夙愿得偿了,难道不该荡荡地笑着,好像一头母狼那样的扑过来吗?
难道是因为,墙上还悬挂着她和星云哥的婚纱照?
江文东站在门后,脸上吊儿郎当的样子,渐渐地收敛。
俩人保持着莫名的沉默,足足五分钟后。
江文东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抬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王裙立即像触电那样,下意识的就要挣开。
有些女人——
不给她吧,她跪在地上抱住人家的腿,哭着喊着的哀求,被一脚踹开很多次,执念不改。
终于要给她了,她却又装模作样的拒绝。
唉。
江文东用力籀住了她的腰肢,抬起了她的下巴,说:“我说三件事。你认真的听,必须得给我牢牢的记在心里。”
王裙再次用力咬唇,才颤声说:“你,你说。”
“一。”
江文东缓缓地说:“从明天开始,要尽快的忘掉和最美祭品,最高信仰和帝眼会的一切事。”
“好。”
王裙点头:“我会忘记的。”
“二。”
江文东说:“从明天开始,你可以依旧像以前那样,在贫困百姓面前,依旧保持高高的优越感。但你必须得时刻牢记,你肩负的职责就是为民服务。在工作期间,必须得拿出最好的工作状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就干脆的辞职,回家专心做一个尽享荣华的全职太太。”
“好。”
王裙再次点头:“你放心,我会在工作期间好好工作的。”
“最后一点。”
江文东很霸道的说:“从明天开始,你不可以对别的男人,有丝毫的欣赏、渴望的念头。不许多看他们一眼。无论他们有多么的英俊,有多么的帅气。甚至做梦时,都不许梦到别的男人。”
王裙——
终于抬起低垂着的眼睫毛,看着江文东眼睛,轻声说:“我能保证,即便我白发苍苍。除了我的儿孙之外,我的心里和梦里,都只有你一个男人。”
“那就好。”
江文东启齿一笑,抬头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哦,再来一条。无论你在哪儿,卧室内都要挂着这张婚纱照。”
嗯?
王裙愣了下,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江文东邪气的笑了下:“你不懂,你只需照做就是。”
“好。”
王裙特乖巧的样子:“以后无论我在哪儿,卧室内都要挂着和叶星云的婚纱照。”
“真乖。”
江文东抬手刮了她的鼻子,问:“亮着灯,还是熄灯?”
“亮,亮着灯。”
王裙垂首,紧张的颤声说:“熄灯,熄灯后,叶星云就看不到了。”
江文东——
行啊,不愧是大变态,脑子转的就是快。
最短时间内,就明白江文东为什么要求她,必须得把婚纱照挂在卧室内的邪恶用心了。
江文东松开她:“王裙女士,请亮出你珍藏的那幅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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