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的车驶入了省城郊区的揽舍,靳曲刚刚从市区回来,早晨和一帮子哥们吃了个早茶,商量了一些最近可以做的生意,刚刚回来就看到了陈勃的车开进了大院里。
“你可是稀客,老白呢,没来?”靳曲看到陈勃下车后就走了过来,可见车上没人。
“嗯,找你的,靳总,我还没吃饭,这也到饭点了……”
“没问题,安排。”靳曲说道。
虽然知道陈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当靳曲听到陈勃来这里的目的时,依然很惊讶。
“是你疯了,还是我聋了?”靳曲问道。
“哎,先说好,这不是我的主意,关初夏这么做的,她是不忍心,所以这得罪人的事就交给我了,她是医生,医不自医,她懂。”陈勃无奈的说道。
靳曲一听是关初夏的主意,当即就没了脾气。
靳曲对关初夏也很是无奈,因为这个孩子从小就看事情和别人不一样,这不,到现在开始劝自己父母离婚了,或者说,主要是劝自己母亲离婚。
“这人活着,凡事看的太透了也难受,她走之前就嘱咐过我,有事没事就把我姐接过来住几天,这里空气好,山好水好,这样我姐姐心情也能好点,但是我那个姐姐一辈子好强,看不上我这里,也不愿意来麻烦我。”靳曲说道。
没错,关初夏想出的主意就是劝自己母亲离婚,虽然客观上是给宇文蓝腾位置,但是自己父母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她比谁都清楚,这也是她坚决不会服从父母的安排找个他们中意的人出嫁的原因。
尤其是母亲,在父亲屡次出轨,找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后,母亲对父亲早已不再关心,他们虽然还在一个屋檐下维持着体面,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体面背后是什么,是母亲内心的煎熬,是她情绪没有尽头的内耗,就这样,母亲也没有提出离婚,因为她好那个面子,好那个丈夫带来的体面。
可是现在到了不得不结束的时候了,只是关初夏把这件事交给陈勃去做,着实让他为难。
为此,他请教了白永年,这老头确实干过不少这事,所以他才把自己现在的处境归结到丧良心的事做的太多了。
靳曲虽然也赞成关初夏的建议,但是对陈勃来做这事,还是不看好。
“我可以把她接来住几天,但是你能不能劝成,不关我的事,你也不要指望我能帮你。”靳曲说道。
陈勃点点头,心有忐忑,但是也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还得不时的和关初夏保持着联系,真要是快谈崩的时候,还是要把关初夏叫出来压场子。
靳颖被弟弟接到这个山庄的时候,看到陈勃居然也在,先是一愣,随即冷淡的问道:“你怎么也在这,不上班了?”
“上班呢,这几天休假,被人摆了一道,避避风头。”陈勃说道。
靳颖依旧是很冷淡,只是对陈勃说的被人摆了一道倒是有些兴趣,依旧是淡淡的问道:“你年纪轻轻就得罪人了?”
靳颖不知道这背后的逻辑,但是陈勃就是从这个角度作为切入点的。
“嗯,得罪了,这段时间网上的消息,都是这个我一辈子都得罪不起的人暗地里使坏搞的,我也没办法,报复又不敢,也不能,所以,就忍着呗。”陈勃给靳颖倒了茶,一旁的靳曲看着陈勃的言谈举止,倒是很渴望见到他接下来的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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