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眉道长的计划里,根本没把项远舟计划进来,因为他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不光是一眉道长这么想,悦城的很多人都这么想,甚至连办案的左文康也没把项兴国这个儿子计划在内,因为在项兴国如日中天的时候,他这个儿子也没有在国内生活。
可以说,项远舟是一个从小就游离在项兴国圈子之外的人,现在他忽然回来要分一杯羹,而且还是在项兴国死后,他凭什么?
虽然这些钱都是项兴国当年委托给白永年掌管分离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笔财富的主人早已死翘翘了,他儿子还想着来分一杯羹,一眉道长不把他考虑在内也是正常。
“不管陈勃要钱还是走仕途,我们都可以和他谈,只要是他愿意谈,他的脖子上就有了我们的绳索,以后慢慢的把这个绳索拉紧还是放松,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一眉道长说道。
贾南柯不相信这些,他在国外这些年,尤其是在海参崴这些年,见惯了为了利益而大打出手的厮杀,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看的是实力,而不是所谓的威胁。
贾南柯想了一会,说道:“这些钱是项兴国的,就连白永年也没有最后的决定权,但是他足够信任白永年,而现在白永年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陈勃身上,我觉得你说的我们直接撇开项远舟与陈勃谈合作,这事很难说得通,要不然,你写一个关于陈勃的详细分析吧,交给商会,让他们合计一下,看看有没有执行的可行性。”
贾南柯曾经从政,而一眉道长走的是偏阴柔的道路,这两人的见识是两个不同的层级。
贾南柯也清楚黄老道的意思,他是想用商会背后的实力推着陈勃上升,但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从政,没那个能力和胆量,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也不见得对商会是好事,这个交易还要继续评估才行。
而没有了项远舟的参与,陈勃和他们之间的交易就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
项远舟虽然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因为这中间还隔着一个白永年呢,陈勃是从白永年那里拿到的这些公司的根子,但是项远舟又算怎么回事呢?
这也是一眉道长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新加坡很小,但这里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华人的聚集地,因为这里是世界金融中心,航运中心,离中国又不远,语言上也能降低人与人之间的防备。
所以,靳曲来到这里之后,很快就找到了这里的商会,这个商会是真的商会,不是贾南柯口中的商会。
他来这里是为了找臧洪喜的老婆孩子。
臧洪喜还在看守所,判决还没下来,但是律师可以会见了。
臧洪喜这个混蛋死死咬住关嘉树的事情不放,一再的举报,虽然宇文蓝消失了,可是有这么一条狼狗在监狱里狂吠,靳曲很担心自己未来的日子,保不齐哪天就被人掀开了自己的老底。
所以,在自己的老底被揭开之前,他先要把臧洪喜的老底给摸透了才好。
靳曲等在这家价值不菲的餐厅里,他给臧洪喜的老婆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自己从国内来,为的是给她带个口信,臧洪喜从看守所带出来的口信,必须要见面才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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