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越是这么想,李媛就越不能给他这个机会,所以基金会的事就会在李媛的手里发挥最大的作用,因为不管是成立的初衷还是钱的来源,陈勃都躲不开,你自己一手搞的事情,我不找你找谁?
所以,在这场智慧和阴谋的对抗战,谁是猎手谁是猎物,到现在来说,还真是说不好。
所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目前这个阶段不过是两人相互试探而已。
“编吧,我听听,时间来得及,反正我们是同事,一天编不好,没关系,你可以编一个连续剧,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出个大结局。”李媛也是微笑着,说道。
刚刚她站起来的时候,一个是自己确实想要离开,因为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说清楚的,她也不想赶尽杀绝,不想在第一回合就把事情搞僵,所以要走,但是当陈勃的手毫无征兆的按在她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麻,尤其是被陈勃按住的部位。
很久以后,李媛曾问过陈勃,他是不是对人体的穴位很精通,言外之意就是陈勃会不会点穴,不然为什么他按住自己大腿的时候,自己的腿就麻木了,她就算是那一刻不想听陈勃瞎扯,想要离开,但是她依旧是身不由己。
那种麻木,像极了坐久后麻腿了的感觉,脚下犹如万千的钢针扎自己的脚底板,所以她不得不停下来。
但是她的腿和脚不是没有麻木过,那都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本人是有感受的,但是这一次,麻木来的强烈,突如其来,这让李媛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所谓的要听陈勃编,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而编撰的借口而已,而且还是为了让自己占据上位的主动权而采取的措施。
当然,陈勃是不知道这些的,这都是李媛的心理活动。
“其实,这笔钱来的很不容易,不过也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人不作死的情况下,这笔钱也不会来的这么轻松……”
李媛这才知道,因为陈勃在家里被人打了黑枪,所以才一路查下去,最后查到了曾德浩儿子曾华明的头上,而借助于此,陈勃对曾家进行了重点打击,而曾家做的事情,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十个亿对他们来说,既可以买一条命,也可以买陈勃对曾家赶尽杀绝的住手,他们很乐意拿出这笔钱来。
“可这是不合法的,这事市领导知道吗?”李媛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道:“如果市领导知道,他们有可能会拿走一半,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市里也缺钱,这年头,哪一级政府不缺钱,借新贷还旧贷的事不是什么新闻,这就是他们说的,内债不是债,相信后人的智慧,所以,这笔钱,只有县里主要几个领导知道,你现在是县长,你拿主意,都听你的。”
李媛的脑子在法律的咸水里泡了很多年了,咋一拿出来换到别的水里,她一时半会还不适应。
法律的问题,讲的是谁的案子谁负责,终身追究制,所以县里的事情她认为也是这个处理模式,谁在位的时候做的事情就追究谁的责任,这怎么可能呢,哪个领导走的时候不是给下一任领导留下一个烂摊子,尤其是这几年,新任领导到位,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前任领导在位的时候的债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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