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狗急跳墙啊……”
邬良臣依旧好整以暇地笑着,半点闪避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对自己身边的人极其信任。
“呼——”
沉重的破空声响起,却是一条乌黑的鞭子,突然闪现。
一直站在邬良臣身边,那个双手奇长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就抽了一条钢丝鞭在手,也不去讲究什么招数,照着疾冲而来的罗总,劈头盖脑就砸了下去。
他这条软鞭,是以钢丝混合牛筋绞成的,坚韧无比,又长又沉。
这么当头砸下来,罗浑根本无从闪避,不由得魂飞天外,危急关头,只能猛地一偏脑袋,躲过了要害位置。
只听得“噗”地一声,钢丝鞭正正砸在罗浑的肩头。
罗浑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当即一个狗吃屎扑在了邬良臣的脚下,摔得五体投地。
钢丝鞭男子明显是个老手,极其心狠手辣,二话不说,抬起脚来,照着罗浑持刀的右上臂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罗浑的惨叫声惊天动地,却也掩盖不住骨折的声音。
另外三名安宁公司的“安全专员”见了这般惨景,顿时吓得面面相觑,手里握着刀子,愣是不敢再动弹。
九对三!
对方还有那种凶神恶煞的高手,怎么打?
“特么的!”
“跪下!”
一直阴森森的老邬突然提起中气,一声暴喝。
亏得他干瘦干瘦的,嚷嚷起来,居然声音还挺大的。
三人浑身一哆嗦,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这还差不多。”
“行了,收拾现场吧。该送医院的送医院。”
老邬这才曲指一弹,烟头远远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溅起几点火星。
很快,罗浑与厉中和,郑宇都被送进了省人民医院。
经过检查,厉中和跟郑宇都是皮外伤和挫裂伤,尚未伤筋动骨。
罗浑等人,都在“安宁保安公司”久经训练,知道怎样打人会很痛,但又不会伤到要害。看上去打得特别惨,一般来说,不会致命。
他们是干脏活的,要是动不动就闹出人命,也不好擦屁股。
罗浑的伤势不轻,一时半会的出不了院。
邬良臣给李前进打了电话,请他们派人过来接手。
后边的事情,就和他们无关了。
毕竟这种事,靠他们是根本解决不了的,最终还得看博弈各方的态度。
厉中和惊魂未定,抖抖嗦嗦地掏出手机,给妈妈涂明娟打了电话。
这段时间,厉勘平和涂明娟都在省城告状,闻讯吓得魂飞天外,夫妻俩开着车,急急忙忙赶到省人民医院。
见到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涂明娟悲从中来,猛地伸手搂住厉中和,痛哭失声。
“勘平,勘平……我们不争了……就这样吧,不争了……”
涂明娟一边痛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是一种极致的悲凉与绝望。
“他们想要,就都给他们,不争了,不争了……嗬嗬嗬,他们想要,都给他们……我们斗不过的……只要一家大小都平平安安就行了……”
厉勘平死死握着拳头,握得咔吧作响,整张脸都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
“妈,不要哭不要哭,有人帮我们,有人帮我们的……”
“他们,他们想要把我带到红运去,但是有人帮我……你不要怕……”
厉中和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脊背,反过来安慰她。
眼里闪耀着光芒,似乎一瞬之间,就长大了,成熟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痛哭的涂明娟,厉中和扶着妈妈在一侧的椅子里坐下,厉勘平压低声音问道:“中和,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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