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地表示了下决心,楼宜台结束了通话。
呼!
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眼眸悄悄地亮起。
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厨房里有火在燃烧,这是很正常的事吧?
火大呼呼地烧水,水沸后弄在地板上,那更是正常现象。
可是——
袭人在傍晚回家后,为什么就像老公被偷了那样,对今天在家休班的楼宜台,连踢带踹呢?
正在院子里给三姐夫打电话的崔向东,对此表示不懂。
他在询问猪猪被调查的事。
正如崔向东所料的那样,猪猪身正不怕影子斜,面对任何人的询问,依旧是泰然自若。
“向东,你放心就好。慢说我还在专案组,苑市长也在高度关注此案。就算我不在,苑市长对此不管不问,萧错同志最迟明天午后,就能重返工作岗位的。”
张元岳很清楚崔向东,有多么地关心萧错,才这样安慰他。
呵呵。
崔向东笑了下,心情很不错。
肯定是因为猪猪的清白,让崔向东的精神,焕发的厉害。
和那个被老灭绝拿拖鞋威胁着,跪在厨房内擦地板的谁谁谁,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不得不说,孙尚如确实是玩毒的大行家。
即便天东的顶级法医,都对老董动了刀,也没检测出他究竟中了什么毒。
纯粹是突然性的脑溢血,先脑死亡后,关闭了其实很健康的心脏。
要不是他在临死前,在墙上写下了“萧错”的名字,也不会成立专案组。
更不会在他飘然西行后,还得被动刀。
由此可见。
卢某人对老董,是多么的恨铁不成钢啊!
天再次亮起。
崔向东洗漱完毕,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袭人正在威胁楼宜台:“如果让我知道,你去了单位后,又偷偷的跑回家。呵,呵呵。”
几个笑的音符,愣是让楼宜台的脸色一变。
“哼!人和人之间,还有没有点信任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见缝插针的登徒子?”
很清楚袭人是在“杀鸡儆猴”的崔向东,冷哼一声。
快步出门:“听听,我们走了。啥?你还没吃早饭?你的工作做完了吗?该做的工作还没做,哪儿来的脸吃饭?赶紧地,走了!”
听听——
只好拿起一根鸡腿,用抱怨的眼神看了眼楼宜台,才不情不愿的快步出门。
车轮滚滚。
一路向西。
听听的电话响了,米仓儿来电:“韦听,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听听看向了崔向东。
崔向东打了个手势。
听听这才对电话说:“做好准备,等我电话。”
崔向东看向了车窗外。
他的目光深邃,好像要穿越千万里,去搜寻那个现在的嗜血症,越来越厉害的娇柔女人。
可只等车子徐徐驶进酒厂内,崔向东也没拿起电话。
呼叫那个曾经在很多个夜里,和他梦中相会的女人。
反倒是在车子,停在酒厂的办公楼下时,接到了苑婉芝的电话:“刚才,市纪委的郭尝林同志。亲自带人去了市财政,带走了董刚。”
崔向东笑了下,看着开门下车的听听:“古家的动作,还是很快的。”
“夜长梦多,换我是古玉,我也会这样做。”
苑婉芝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啥事?
江南商家的老二商红河,亲自给苑婉芝打电话“抱怨”她,给于大爷打电话的行为有些过了!
“有些人强大惯了,一旦遭到被欺压的人反击后,就会心里不平衡。”
苑婉芝嗤笑了声,说:“当时我就告诉他,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相信商家这两天,会因我的这句话绞尽脑汁,搜寻可能存在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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