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幸之助这几天都有些寝食难安。
‘唐街’和‘宋街’那边的‘乞巧节’活动办得越成功,他这边的压力就越大。
最后几天,也是被逼得有些急了,井上幸之助就听信了一个手下的馊主意,在‘风情街’搞了一个成人展,请来了一大群当红的女优。
还别说,这下子‘风情街’这边的人气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能近距离接触这些被窝里的偶像,没几个宅男能抵挡得了。
槐安‘倭国风情街’本就有一些居酒屋、夜总会之类场所,这些女优来了之后,很快就充斥到这些地方,为国内的宅男带来了几天的狂欢。
让井上幸之助和魏家兄弟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唐街’、‘宋街’那边都很平静,根本就没有采取任何应对措施。
这就让他们很有些不习惯了。
那边没有反应是梁栋的意思,梁栋一听说对面请来了一大群女优,当时就笑了:
“狗急跳墙了!咱们只需静静地看着就行了,要不了几天他们自己人都能把他们骂死。”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给‘倭国风情街’改了名,称之为‘倭国风月街’。
这个称呼很快就火遍全网,跟着也蔓延到了倭国国内。
倭国向来都是一个矛盾重重的国度,他们的社会十分保守,但色情业却十分发达。
当槐安‘风情街’变成‘风月街’的事情传到倭国国内的时候,很多倭人愤怒了,大骂井上幸之助这是把人丢到外国去了。
井上家族顶不住国内的压力,很快就叫停了槐安‘风情街’,又重新派了一个人把井上幸之助换了回去。
槐安‘倭国风情街’从运行到叫停,前后不到十天。
在这十天里,槐安的消息一直都稳居热搜榜首,槐安用事实证明了我们的传统文化魅力不亚于任何外来文化。
一开始,Z宣部还准备出手宣传引导一下,谁知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发挥的机会,他们只需要在一旁默默围观就行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Z宣布适时地出了手,就‘文化自信’这个主题,在门户网站上做了一个连续一周的系列宣传。
这次文化碰撞,以我们大获全胜而收场。
事实证明,梁栋的思路是正确的。
当王庚寅把这些汇报给赵老的时候,赵老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这小子越来越有洞察力,不得不说,这件事他办得很漂亮!”
“不过也有些小瑕疵,”王庚寅道,“在这个过程中,冒出一个人,举报说苏怀山大闺女家的那个孩子是梁栋的。”
“梁栋承认了?”
“没承认,也没澄清。”
“冷处理就对了,”赵老再次肯定了梁栋的做法,“这小子好像也更加成熟了。”
“短短几年,经历了几起几落,想不成熟都难啊。”王庚寅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你把我们的意思透露给他了?”
王庚寅点点头。
“他有什么反应?”
“第一反应是不理解,明显不愿意离开槐安,更不愿意为他人做嫁衣,尤其是跟他积怨已深的魏家。”
“这也是人之常情。”赵老说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觉得咱们对魏家也不能逼的太紧,能拉一把最好还是拉他们一把。毕竟魏树勋也是为国家出过力的大功臣。”
“一步错,步步错,魏家在错误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太远,恐怕很难回头了。”
王庚寅显然没有赵老那么乐观。
赵老摇了摇头,感慨道:
“这人的欲望啊,永远都填不满,你说魏家现在缺什么?要名有名,要利有利,只要他们不犯大的错误,现在积攒下来的底蕴,完全可以荫及子孙后代。”
王庚寅没有再把魏家的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又扯回到了梁栋身上:
“梁栋下一步到底要去哪儿?”
“我的意思是让他去一个偏远落后的地方,阻断他所有的外援力量,给他一个市委书记的位置,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到底能不能堪大任。二号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拔苗助长,不能让他一上来就担任一把手,而是给他一个市长先干干,不过要选一个相对发达一些,容易出成绩的地方。我这身体眼看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二号再有两年也要退下来了,到时候,我们这些人的影响力就会大打折扣,要是梁栋再遇到什么大的波折,我们恐怕就不能给他提供强有力的支持了。所以说,韬光养晦,远离斗争焦点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至于到底是选我的方案,还是选二号的方案,还是等等再说吧。”
王庚寅笑了笑,自嘲道:
“赵老,你说说,咱们这群人到底图个啥?人家培养的接班人,不是儿子就是孙子,咱们倒好,推出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赵老瞅了王庚寅一眼:
“怎么,你也动了心思?要是你们老王家有可造之材,也可以拉出来溜溜嘛。”
王庚寅有些急眼儿,连忙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随口一说罢了。自古以来,权力核心都避免不了派系之争,这都争了几千年了,也没见得争明白什么。”
“米国不是照样有个‘驴象之争’?像倭国更是派系林立,你方唱罢我登场,各派轮流上台,甚至出现过二十二年换十六任首相的情况。咱们国家搞的是民主集中、一党专政。作为唯一的执政党,必须允许党内出现不同的声音,有了不同的声音,大家才能坐下来辩论,真理永远都是越辩越明嘛。那些政见相同的人自然而然会走到一起,走到一起就会形成派别。这样只是政见相同而形成的派别,不用于那些利益派别,前者是因公而形成,后者是因私而形成,二者有着天壤之别。像我们这些人,就属于前者,我们聚集到一起,都是本着一颗公心,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没有掺杂任何私人因素,所以,选谁做接班人,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赵老一席话,说得王庚寅脸色微红。
“小王,我说这么多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赵老批评的对,看来我还是不够纯粹啊。”王庚寅勇于承认道。
“你我皆凡人,又有谁能真正超脱凡尘?”
赵老说完,直起腰,放下手中的毛笔,又完成了一幅作品上书四个大字——超凡脱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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