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功阴沉着脸,有些怒气说道:“东峰,要是早知道姓李的在这里,我肯定不会来,我和他不对路,根本不可能凑在一起喝酒。”
张东峰微笑道:“老怀,大家以后还要在一起共事,关系搞得太僵,不利于开展工作。”
怀秋功板着面孔说道:“东峰,他们当初怎么搞我的,你最清楚不过。现在袁烈走了,李元朗担任一把手。有本事,让他们再来搞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怕!”
张东峰拍了拍怀秋功的肩膀,笑道:“老怀,说的够豪迈,不过今天这顿酒,必须得喝。”
怀秋功涨红了脸,摇了摇头:“东峰,别的事情都好说,就这事不行,没得谈!”
张东峰正感到为难时,包厢门被推开,只见李敢当手里握着警帽,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冲着张东峰点了点头,悻悻地说道:“领导,我不给大家添堵了。你们进去继续喝酒,我外面还有公务,先走一步。”
怀秋功转身摆了摆手,翻着眼皮说道:“李局慢走,不送!”
张东峰瞪圆了眼睛,低声喝道:“简直胡闹,你们二个人,谁都不许走,都跟我进来!”
说完,他皱着眉头走进旁边的包厢,坐在会客沙发上,脸色有些难看。
几分钟后,怀秋功先走了进来,坐在张东峰左侧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皱着眉头抽了起来。
过了一分钟,李敢当也跟着进来,坐到怀秋功的斜对面,双手抱肩、抬头望天。
张东峰看着二个老头子架子端得十足,谁都不肯服输的样子,便把身子向后一仰,跷起二郎腿,凝声说道:“两位领导,今天我找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进行沟通。”
“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把过去的事情都谈开了,调整好心态,加强配合,把工作抓起来。”
怀秋功气哼哼地说道:“领导,怎么谈?李敢当原先挖空心思算计我,都搞到了,我差点回不来。我跟他水火不容,没啥可谈的,最好调走一个。”
李敢当把警帽摘下来,拿手摩挲着头发,慢悠悠地说道:“怀秋功,这么说我,你就不对了。这些年,你少整我了?大家彼此彼此罢了,何必搞得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没意思。”
怀秋功抬起头,目光喷着火,拿手指着李敢当,怒声喝道:“再怎么样,我都没有你那么阴险!”
“啪!”李敢当把警帽摔在沙发上,霍地站起,不甘示弱地说道:“我阴险?怀秋功,我是怎么上来的,你不是不清楚。”
“你到外面打听打听,在东兴市,他们是服你还是服我?我从基层民警干起,靠破案起家,一步一个脚印干出来的。东兴市这些年发生的大案要案,要没有我,能破得那么干净利索?”
“你呢?如果不是抱着卫平的大腿,你能爬上来?”
怀秋功气得脸色发青,哆嗦着嘴唇说道:“李敢当,你别胡搅蛮缠,你抱着谁的大腿往上爬,大家心里都有数!”
李敢当嘿嘿地笑了起来,拿手拂了拂膝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是被你逼的,兔子急了还咬人!”
“都少说两句吧!”张东峰摆了摆手,走到两人中间,低声呵斥道:“你们看看,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在外面看来,你们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
“实际上,连半点涵养都没有,就差指着鼻子对骂了。这样的素质,能说的过去?你们不觉得羞愧,我都替你们脸红!”
怀秋功愣住了,把烟头掐灭,丢到烟灰缸里,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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